不可捉摸的浓雾:“如果我的过敏不好,你难道一辈子都打算和我隔着三四米讲话,就算我多想你抱抱我,你都不为所动,然后说一句这是为我好吗?”
“……”
我哑口无言。
我感觉到克里斯因为我最近对他的隔离很伤心,他的情绪就像是歪倒的瓶子,从细细的瓶口克制地露出里面压抑的一角。
我干巴巴地看着他张嘴,尾巴无措地不知道放在哪儿好,小声说:“你、你很委屈吗,克里斯。”
而克里斯别开头,只给我看他发红的眼角,沉声说:“是的,我很委屈。”他已经习惯在这条人鱼的纵容下,在对方的怀抱里,**里尽情索要了。
这段时间他比戒断还痛苦。
可这条傻鱼竟然还觉得他过的还不错。
克里斯冷笑。
高傲的克里斯老爷发了脾气。
没见过克里斯不理人的人鱼呆呆地瞅着他,不知道要怎么哄。
“那,那抱一下,能补偿、吗?”
它磕磕巴巴地说。
男人别着脑袋不肯看它。
过一会儿在其他人有意的回避离开后,人鱼动作轻轻地、轻轻地游到他身旁,抿抿唇坐下,把他抱在怀里。
克里斯没有拒绝,他闭上眼脸贴着情人的胸膛,脸上的皮肤绷的很紧。
“再、再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