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好不好,她不能没有你。”

到后面,卫挽哽咽着给我发着语言条,

“爸爸,你不要我了吗?我好想你……”

我静静地听完,然后将她拉进了黑名单里。

刚接手父亲的公司,我忙成了陀螺,连着一个月,每天都在各种会议、文件和商务谈判中打转。

中间阮青玉用别的号码给我打过电话,我看是国内的来电,都通通拒接了。

这天处理完业务回家已是深夜,跟秘书说完明天的计划,准备回家时,突然一只手猛地抓住了我的胳膊,蕴含着怒气的声音从我头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