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的不错。
她要是不从,两母审她要怎么办?
还是真要去卖身?她又做什么“自己的事”?开猫咖?
电话挂断了。
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
落地窗外的灯火璀璨,男人默了默,看了看身后空荡荡的床铺。
上面此刻应该躺着一个人。
躺一个人最好。
他不是很纵欲的性格,虽然该见识的也见识过了,可是他不是很喜欢那些。他到底和那些“一出生就认定为继承人”的富家子不同,他的前半段人生本来应该是对此毫无希望——可是世事就是这么无常。
这样的经历,导致很多事情他都看淡了很多。
奥运花园。
男人转身走向衣帽间,伸手去解自己的袖扣。顶针弹开,袖扣解开,手微微一抬——又一顿。
接袖扣的人不在这里。
自己把袖扣丢到了盒子里。
解扣子的人不在。
脱衣服的人不在。
拉拉链的人不在。
阴精已经勃起,此刻手里应该揉捏着玉脂凝肤。酥san的身材是挺好的,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不缺,该细的地方也很细。个性也很好,也愿意舔他的阴精——这是一种情趣——是个很好的伴侣。
总之很契合。
就在奥运花园。
也不远,开车过去不过半个小时。
手指修长,握了握已经灼热的阴精。男人默了默,刚刚解开的拉链,又一下子拉上了。
他不纵欲。衣服再次穿上,男人开始往外面走,这只是正常的生理需求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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