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棠感觉自己眼皮在打架,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本来是想清醒一下,没想到换上睡裙之后,她困意更重了。玩游戏也集中不了精神,频频失误。
“你去睡吧。”沈妄说,他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情绪。
“你会走吗?”祁棠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了,问话也不过脑子,他却没有生气,似乎轻笑了一声。
“你想我走吗?”他反问。
祁棠心里有个答案,但是她没有说出来。
不知何时,人已经睡了过去。沈妄退出游戏,一手绕过她的膝弯,一手托起她的腰,把人抱到了床上。
祁棠很轻软,像一片带着温度的羽毛落在他的怀里。
女孩被放在柔软的被子中,呓语了几句,似乎是他的名字。
他不轻不重地掐着她的下颌,静静看了一会儿,眸色转深,掐得她张开檀口,露出嫣红的舌尖被自己品尝。
唇舌纠缠的粘稠水声在黑暗中响起,而沉睡的祁棠对此一无所知。
……
对梦魇来说,梦就像原始的食材,每个人的梦都有不同的滋味,但无一例外,都需要经过恐惧的烹调才能变得美味。
他寻着气息,进入了这个被他蹂躏过的梦境里。
梦境的主人是一个极为漂亮的女孩,见到他的第一眼,他就发誓要让她饱受恐惧,又催眠她对自己满怀爱意,在品尝过她的身体后,让她在最极致的绝望中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