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棠有点担心楼下的牧阿姨会听到动静,在别人家里干这种事,总归还是心虚。沈妄嗯了一声,修长的手掌探入被子下面,娴熟地挑逗起她的敏感点。

细细的喘息从女人红润的唇中溢出,她用手臂撑了撑身子,方便他卡入双腿之间。性器没入已经足够潮湿的花穴,饱胀感令她闷哼出声,沈妄有意收着律动的频率,只拔出短短一截,又塞回去,虽然缓慢,但节奏固定,使这场交合更像是一场调情。

被子盖着两人,不时有女人的惊呼,还有男人的轻笑声。

祁棠脸蛋闷得红扑扑的,不由从被子里冒出个脑袋,窗户忘记关了,留了一条缝隙,冷风从外面贯进来,吹了一会儿,她觉得自己像只油炸冰淇淋一样冷热交加。

沈妄脱了衣衫,宽阔的背脊赤裸着,背肌曲线如呼吸的猎豹优美起伏。女人的纤纤素手攀附其上,留下不自知的抓挠和红痕。

“你今天……为什么不救他们?”

她在喘息中断断续续地说。

她是在说祠堂中发生的事。

沈妄一手撑在她耳边,一手撩开了她被热汗黏在脸颊旁边的发丝,微喘着问:“你希望我救他们吗?”

“我会做任何事,只要那是你所希望的。”他的眸光落在她身上,沉静而幽微。身下重重凿了一记,顶进子宫深处。

祁棠双手手腕被他握住,放在唇边亲了亲。她的声音带着欲念深重的痴迷,被肏得有点神思不属,迷迷糊糊地问:“真的吗?你会愿意做任何我希望你做的事吗?”

沈妄不介意聆听她诚实的愿望,他知道祁棠心软又善良,见不得无辜的人受伤,虽然他是只冷漠的厉鬼,可为了她的愿望,他可以放下成见去拯救那些在他眼中如蝼蚁一般的人类。但祁棠想了想,微笑着说:“我希望你能不被任何事物所束缚,永远自由自在地生活,这就是我的愿望。”

他心尖一震,愣愣地看着她。女孩的脸蛋像醉酒一般坨红,但他知道她是清醒着说出这句话。

祁棠曾经给他解下项圈,对他说他自由了。那是他沉沦于她的起点。他不觉得自己自由了,因为他爱上了一个人类的女人,从此以后他会无所不用其极地求得她的爱。

可祁棠给他的自由里,甚至包含他不爱她的自由。

若说炽天是只危险程度极大的烈性犬,而他被驯服的唯一原因,正是他的主人从不想给他戴上任何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