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了，那个他偷偷关注了三年的小号，看到的从来都是三天可见的空白。

“我换了微信号。”我轻声说。

周妍突然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江叙，你看看！人家早就成家立业了，就你还傻乎乎地惦记着！你以为她回来是为了你？你做梦！”

江叙没理她，只是盯着我，眼底的光一点点灭下去，像被雨水浇熄的炭火。“什么时候的事？”

“两年前。”陆屿替我答了，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保护欲，“我们该走了。”

他牵着我的手转身时，我听到江叙在身后低低地说了句什么，声音很轻，被周妍的哭闹声盖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