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月宗小公子的那颗心,本就是为你准备的。你把它拿回来,我给你做药,这样不出半月,你就是名正言顺地大稷官了。”
陶圣望说:“不必如此,我什么都不想要。”
傅煊听他声音不对,一个箭步上来,拎起他的手臂。他前胸、小腹上都是血,傅煊怒道:“混账!”
陶圣望说:“修为还你,这神我不通了。”
傅煊猛地扳起他的脸:“你自断经脉是想报复谁?陶圣望,你要走你娘的老路?!”
陶圣望道:“你再也不必费心对我,我这辈子都蓄不了气力、用不了灵能了。你说得对,你比我强,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没本事,是我太软弱。”
雨声阵阵。
他说:“司主,看在我为你鞍前马后、奔走效劳的份上,让我回二州吧。”
咚、咚、咚!
故事讲到这里,灵官们把鼓一敲,唱道:“灵能散尽归尘土,一别数年隐于市……”
勘罪还没有完,江濯的魂魄又震荡起来,他头痛道:“稍等,先别唱了,我头很痛!”
灵官不理他,还在唱:“前梦落定无悔意……”
江濯的魂魄再度有离体之势,他指间的“红线”如有所感,霎时间被催动,由他的手指延伸到他的腕间,形成一个链子般的印记。
“在哪儿?”
洛胥的声音立时入耳。
“知隐。”
魂魄顿时安定下来,再也没有离体的迹象。江濯眼睛也不花了,随即说:“我在这破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