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天日的地下。

素白的指间和项圈仅有半毫米的差距时,祁棠忽然放弃了。

她垂下了手,也放弃了根本掰不开的手腕,静静等待窒息将她吞没。

卡在她脖颈上的手指此刻却松劲了两分,沈妄居高临下的声音传来:“你哭了。”

生理性溢出的眼泪滑过鬓角,滚烫无比。

他看着她朦胧的眼睛:“祁棠,你在想什么?”

湿红的嘴唇吐出细若蚊蚋的声音,祁棠断断续续问道:“你真、真的逼疯了你母亲,也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亲人吗?”

沈妄冷笑:“是。”

他等待她的大骂,冷血,畜生,毫无良心,诸如此类的话语他听得耳朵都要起茧。祁棠的眼神涣散起来,喃喃:“那你……肯定受了很大的委屈吧……”

从鬓角滑落的眼泪滴落到他的手指上,烫得他手指蜷缩,骤然松开了手。

他喘息几声,嗓音喑哑:“你很擅长讨鬼欢心。”

他低头凑近了她,呼吸纠缠,几乎像要落下一个吻来,然而手掌从她的脖颈处移到了她的心脏位置,缓缓抓按下去。

洁白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祁棠罩杯不小,但他的手也很大,刚好能包住她的,祁棠的小腿抽动了下,不自觉曲了起来,唇中溢出一丝痛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