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犹豫要不要回家, 顿时关了手机往包厢而去。

他踩在铺满地毯的木楼梯上,墙壁上挂着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连扶手都细致镀上浅金,偏偏在走廊尽头有台娃娃机。

娃娃机里有各式各样的玩偶,有巴掌大的小绵羊、全身雪白的猫咪……还有抱着胡萝卜的垂耳兔。

他目不斜视经过娃娃机,倒不是因为他不喜欢玩偶,相反他自小对毛绒绒的东西没有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