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双脚还未落地,就被抓住两只脚踝拖了回来。
她看到男子挺拔的身子罩了上来,还有胯下的巨物直挺挺的抵在她的乳间。
“用你的乳给朕泻出来。”
“不…呜呜…”
遥清羞耻的抽泣着,他扶着她的双手端着圆润的两只乳,那柔软的肌肤将粗壮的肉茎裹了起来。
她被迫看着那肉茎来来回回摩擦着她的乳儿,硕大的龙头时不时的戳向她的嘴边,那淫靡的龙精味充斥着遥清的鼻尖,让她深感绝望。
“张嘴。”
他低头吸着她的乳尖,恶意的咬了一下,让遥清身子陡然酥酥麻麻。
李靖翌扶着肉茎,强行抵开她的唇齿,插了进去。
顺着女子粘腻香甜的涎水,粗大的肉茎进出着她的小口。
伴随着她呜咽的娇吟,胯下的动作更加强劲,李靖翌一想到她说的那些话,修长的手扣着她的后脑,顶入了她喉的最深处。
遥清只觉得自己似乎溺亡一般,脑中一片白。
肉茎从口中拔出,她红着脸咳嗽,嘴里些许残留的精液。
“若以后阿清再说这样的话,可就不止这些了。”
他掐住她的柳腰,将她拖的更近些,肉茎直抵尼姑袈裟下的花穴。
李靖翌扶着她的一只腿架在宽阔的臂膀上,横冲直撞的将棒身塞进了紧致的甬道中。
“啊…嗯…嗯…呜…不要…”
胯身挺动,次次狠狠的撞向花心,似是惩罚一般丝毫不留余地。
“朕这般肏弄你,可是崔文澜所能做到的?”
“朕可比他能让你舒心的多。”
那大力的插弄早已捣的遥清咿咿呀呀的呻吟,身子快要撞出床榻边。
“朕将那画尽数拿去烧了。”
他恶狠狠的说道。
青云禅房中,女子身着尼姑袈裟,露着泥泞的花穴,乳儿在外抖动,经受着男子的次次侵犯。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柔弱无辜,甘愿受迫的样子有多妩媚惑人。
“经书中有教女子背着夫君给别的男子画中题词吗?”
李靖翌一边挺动着肉棒,噗嗤噗嗤的捣出蜜汁,一边将床头的经书翻开,扣着她细弱的脖颈,逼她向书中看去。
“给朕念一遍,让朕听听。”
混沌中的遥清似是找到了救命稻草,连忙呢喃着:“嗯…啊…嗯嗯…是…不是阿清…读…了,陛下…就放过阿清…”
满头青丝散落在她白璧无瑕的雪背,两片肩胛骨宛如蝴蝶的翅膀般脆弱无力,纤细的手腕还被丝带捆绑压在胸前。
可李靖翌的下一句话让她如临大敌。
“朕边肏你,边听你读。”
他将她转过身去,从两瓣臀间插入,让遥清娇呼着颤抖。
雪白的嫩乳在手心里把玩,身下还在发力挺动,汗珠顺着男子坚硬的身姿线条流下,划过他腹间已结茧多时的伤疤。
经书上都是遥清脸颊旁流出的细汗,两人的汗水挥洒在床,男子的喘息声、女子的娇吟声屡屡不断。
“此…界…坏时…嗯嗯…嗯,寄生…他界…嗯…啊…,他…界次坏,转…寄他方…嗯啊…呜呜…”
那一句句的经文在遥清口中艰难说出,还伴着闷哼。
女子身穿袈裟,口念经文,却在禅房中被肏着小穴,蜜汁越来越多,汩汩的喷涌而出,打湿了床榻。
那本身遁入空门、隔绝情色的尼姑庵中,却绕着生生不息的淫靡之气。
遥清已经看不清那经书中的字句了,嘴里只顾着求饶,身子被撞的颤抖如筛。
霎时间,那肉茎捣入了最深处,宫口一阵滚烫,令遥清后仰着小脸,失控的从尿核中喷出水来。
就这样失禁了…
李靖翌看着那湿漉漉的床榻,嘴角一勾。
他将羞愧难当的遥清抱起来,那一片泥泞的下半身在尼姑袈裟里显得异常让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