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双眼瞪的极大,眼神中透露着渴望。

“璇滢也只是怕嫁去了西洲会想念邑都的马场呢!”

李靖翌手中正翻阅着奏折,北城干旱一事才刚刚有些起色,对于他这个向来娇纵惯了的皇妹提议赛马时,也并没有太过在意。

“西洲人本就是游牧民族的后代,怕是嫁过去后你先忘了邑朝的马场才对。”

手握挥毫的天子无情的戳穿她。

李璇滢心里正懊恼,这可怎么办。

“陛下,瑶妃娘娘求见。”

何忠走进来说着。

本身连头都懒得抬的李靖翌手中翻阅奏折的手停顿了一下。

瞬时那本来焦虑的眼睛忽然一亮,犹如黑夜中点燃了两簇火苗,眼底掠过一抹惊喜之色。

可向来傲娇的天子只是捂嘴轻咳了两声,摆摆手让何忠请她进来。

李璇滢倒是有些呆住了,刚刚她软磨硬泡了半个多钟,皇兄都没放下他的奏折看她一眼。

这…

还真是如前世一样…

皇兄将他仅剩的热情全部都给了毓秀宫这位。

从门口缓缓走入的女子一袭紫色长裙及地,三千青丝盘成发髻,衬的那白皙修长的脖颈越发迷人。

“臣妾参见陛下。”

李靖翌看着她,假装无事发生的说道:“爱妃何事来见朕?”

“臣妾听闻陛下看奏折看到深夜,便煮了些莲子银耳粥,滋补润肺,补脾安神。”

男子俊朗的眉毛一挑,站起身来。

她竟有这么好心?

上次送来一碗生水的事让他气的夜晚差点失眠。

“嗯。瑶妃有心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轻快。

“公主也在此呢,看来臣妾来的不是时候,那臣妾便先退下了。”

遥清假装不经意的瞟了一眼李璇滢,眼神示意她。

“啊…瑶妃娘娘来的及时呢!璇滢正找皇兄商讨在宫中举办赛马一事,只是皇兄迟迟未答应璇滢呢!还求瑶妃娘娘也劝劝皇兄吧…”

“公主下个月便就要出嫁了,既然公主离宫前想了一番心事,还请陛下成全她吧。况且西洲使臣在宫中等公主病愈也几月有余,办一场赛马也能稍稍宽慰他们的心,何乐而不为呢?”

遥清微微颔首,眉宇眼角满是端庄大方。

李靖翌看着这两人,平日里明明并未走动过,怎的今日像唱了双簧一般。

他本无心办这样的赛事,但…他也想看看这面前的小女人究竟想干嘛。

“既然瑶妃娘娘都这样说了,那朕也不好拒绝。”

“何忠,宣朕旨意。再过几日便在钓鱼台举办一场赛马骑射,到时朕会让礼部拟好请柬,并全权交给他们去办。

李璇滢立马跪下叩谢皇恩便出去了。

走之前,还与遥清交换了眼神。

“陛下再忙也要记得喝粥,臣妾先告退了。”

遥清脚底抹油想赶紧走。

刚转身,就听到背后凉凉的声音响起。

“阿清真是借朕之语达到目的后,转眼就跑?”

她心里有些紧张,一股凉意涌上脊背,难道被看穿了?

刚想抬眸,便看到那双龙靴已经站在她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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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阿清可听说过,塞外有一种风俗叫做马背承欢?

“陛…陛下…在说什么…臣妾不过是想让公主心愿所成罢了…”

遥清抿着嘴,有些心虚。

“心愿所成?朕不过肝火旺都端来一盏生水的阿清,今日倒是替公主求上情了?”

李靖翌一字一句的启唇,嗓音如沁入冰水般透彻。

生…生水?

遥清脸色霎时间灰暗如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