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第一次打我,以至于后来的每天,我的身上都没有一处好的肌肤。

他没有碰过我,却以辱我为乐。

他把我囚禁在殿中,将我关在铁笼里,逼我看他与那些舞女交欢。

他说,中原女子以后都只会是匍匐在他脚下的犬,就如现在的我。

我的手指所到之处道道血痕,喉咙深处发不出任何响声。

他的面容还是宛如我第一次遇见他那样,只是狰狞可怖,令我憎恶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