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上辈子她也经常来,竟还是熟悉的模样。
“陛下吩咐了,姑娘的婢女只能在外等候。”
何忠恭敬的说道。
遥清纳闷,却又不好说什么。
她点点头示意秋棠,让她在外等候。
芊芊玉手掀起了竹帘,走了进去。
她看到砚台前的李靖翌正手拿挥毫在宣纸上写着字,得体的金龙褂罩着一件米色葛纱袍,目如朗星,面如冠玉,举手投足间皆是帝王的姿态。
遥清不由有些怔住了,曾经的她也小心翼翼的站在他身边帮他研墨,生怕说错了话做错了事,惹得他厌弃。
那些日子,女子的情意就像宫中长鸣的钟声,不用可以表明,风一吹便响彻心扉。
可她在宫中数十载,终日不是低着头就是跪在地上,变得却是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李靖翌抬眉,看到她进来,便放下挥毫。
“给陛下请安。”
遥清往四周瞧了一眼,见只有陛下一人,便有些诧异。
按道理来说,姑母应该也在啊。
“太后娘娘…”
李靖翌并未回答她,踱步向她的方向走来。
遥清抬眸,看到面前的天子剑眉星目,正低眸灼灼的盯着她。
“陛下…小女还是等太后娘娘来了再…啊!”
她的话还未说完,李靖翌便抱起她小巧的身子,将她放在那御用的砚台上。
男子两只手撑在她的身侧,脸凑近过去,遥清几乎近到能听到李靖翌不大均匀的呼吸声。
“你当真喜欢崔文澜?”
那低沉的声音带着怒意。
遥清听到这,大气不敢出。
“朕刚刚已将崔文澜贬去了蛮荒之地。”
“陛下…是…是小女一厢情愿…这…这不干崔公子的事…”
她有些着急,她与崔公子只不过两面之缘,断断别是连累了崔文澜了。
李靖翌眼神讳莫如深,他只觉得好笑,为了躲他,竟然连赐婚这种事都说得出口。
他不想听她喋喋不休的又说着让他恕她的罪,伸出那修长的手指捻起她的下颚,便吻了上去,研磨着那红唇,吮吸着。
今夜他是…当真忍不住了。
一听到她在大殿上说的那些话,他那万年都平静如水的心竟然当场就惊涛骇浪。
李靖翌本以为不过是许久不接触儿女情长,一时间有些缓不回来,但是他那日看到西洲上贡而来的藏红花,却想起那娇嫩欲滴的脸颊,似蹙非蹙的笼烟眉,还有诗会上与她年龄并不相符的满腹才情。
透不过气的吻让遥清本就因为在宴席上喝了些果酒有些发晕,现下那脸儿那耳垂彻底红彤彤一片了。
“唔…唔…”
李靖翌的两只手臂将她紧紧禁锢在砚台上,哪儿也去不了,只能被他咬着她的唇。
他深深吻了很久才肯放开她,李靖翌玩味的看着面前的人儿娇喘微微,水光迷离的样子,那下面的龙根也昂扬了起来。
他一只手夹持着她的腰,一只手将她衣裙上的系带解开,散在地上。
“不…陛下…陛下要做什么…”
“朕是天子,自然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李靖翌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说道。
遥清的衣衫被解开,里面绣着牡丹的肚兜也无法遮挡住她诱人的春光,半个白嫩的乳儿露了出来。
她羞愧的赶快伸出手想要遮挡,但是迅速被李靖翌只用一只手便按在了身后。
“陛下…这…这是御书房…”
男子另一只修长的手已经将她的肚兜拉了下来,捧起了她那对只暴露在外的雪乳肉捏起来,挤压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啊!不…陛下不要!”
遥清娇呼一声,那冰凉的触感让她心绪大乱。
“怎么?在这天底下,朕若想肏你,哪里不都是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