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上的感觉渐渐从酥麻变为麻木,乳晕周围红了一大片。

景钊喜欢他身上的每一个部位,但通常不会对乳头有那么大的兴致。

景钊从那个大黑盒子里取出一副医用手套,林子霁懵懵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手套紧紧地包裹着修长骨感的手指,那双手又一次去盒子拿东西,当林子霁看见他拿出几个金属物件的时候,瞬间惶惑不安:“要、要干什么的?”

景钊用棉片擦拭那只可怜的乳头:“有些惩罚可能没办法让子霁永远记住,总要有什么时时刻刻提醒着你才好。”

景钊拿出透明的盒子,只有巴掌大小,很像一个戒指盒,他很有耐心的递到林子霁眼前:“是不是很好看,我当时看见的时候就觉得如果戴在子霁身上,一定会非常好看。”

景钊自顾自的说着,林子霁的脸却失去血色,越来越白,眼里的水雾就要喷薄而出。

到现在,他不可能还猜不到景钊要干什么。

那分明是一对乳环。

林子霁挣扎起来:“不要!别!我不要!”

景钊撑在林子霁耳侧,皱眉:“为什么不要?”

“疼……我怕疼!景钊,我怕疼……”

“不疼的,很快就好了。”

林子霁哪里会信,手腕挣扎着磨红一圈,瞳孔颤抖:“不要!我不要!”

不只是对身体被破坏的恐惧,还有这个乳环羞耻的含义。

这无疑是在身上彻彻底底的打上了属于景钊的标记。

林子霁的眼泪越来越多,顺着眼角沾湿鬓发:“我不要,景钊……”

“我错了,我不会再撒谎了……”

“不要打这个,求你了……”林子霁现在就像失去所有安全感的小兽,胡乱中全靠本能说出讨好景钊的话:“我不离开你……我听话……我听话……”

这样的状态,哪怕绑的再紧也无法完成穿孔。

景钊神色内敛,温和下来:“做错了事,要惩罚,对吗?”

林子霁仍在哭。

景钊:“答话。”

林子霁哽咽:“是、是……”

“你做错了很多事。”景钊用的肯定句。“你也不想这件事,一直没有了结吧?”

乳头上的酒精挥发,产生丝丝凉意。

林子霁的挣扎小了,愣然的看着景钊,明显感觉景钊说的话无法反驳,内心矛盾挣扎。

景钊轻轻吻过林子霁的眼角,拇指抚摸着他的脸颊:“子霁不是想交朋友吗?打上乳环,我就不会那么不放心了,对不对?”

话语里循循善诱:“不是爱我吗?你要给我安全感。”

这是一个极具诱惑力的条件,也是一个极其“合理”的条件。

仿佛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

林子霁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现在只装进了景钊,其他什么都没有。

就好像他的世界里也只有景钊。

他渐渐不再挣扎了。

反正这辈子已经逃不掉了。

算了吧。

他闭上眼的最后一滴泪掉在景钊手上。

景钊满意他的表现与觉悟,奖励似的吻了吻他的眼皮。

“真乖。”

身体发抖,定位钳夹住乳头,长长的穿刺针被景钊拿在另外一只手里。

长针穿过乳头的几秒里,尖锐的刺痛占据了他的神经,他死死咬住下嘴唇。

后来便没什么感觉了,只觉得涨。

景钊帮他解开了束缚,把人抱进怀里,如同安抚。

林子霁在他怀里不断发抖,牢牢抓着景钊:“疼的……疼的……”

他能看见,那只精巧的乳环已经戴在了上面,仿佛和乳头长在了一起。

“我帮你吹吹,就不疼了。”

第077章 | 第六十七章 “他给。”

【作家想說的話:】

哎呀,虽然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