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景钊往衣帽间走去，心知不好，另一只握着椅子扶手的手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着粉白，他在发抖。

“哗”是景钊拉开衣帽间抽屉的声音。

林子霁绝望的闭上眼。

景钊拿了几样东西出来，丢在床上，他根本没有勇气去看。

景钊坐到床上，翘起二郎腿：“总不能一点都没学会吧。”修长的手指拿起一个小盒子在手上掂了掂，似笑非笑道：“比如，脱了衣服，爬过来。”

林子霁也是只挣扎了几秒就放弃了，他清楚地知道，这只不过是一个开始。

身上穿的是景钊走时给他挑的衣服，很好脱，雪白的皮肤上遗留着昨晚的痕迹，景钊的目光在上面游走。

他一直都承认的是，老头的眼光确实很好。

不论是林子霁的颤抖的声音，还是害怕的神情，都能激起他从骨子里蔓延上来的兴奋感和凌虐欲。

林子霁跪下了，膝盖上有前几天的磕伤，他爬的很慢。

景钊居高临下的看着，想起和这位小妈的第一次见面，在花园里，他坐在秋千上，看见景钊过来，有点慌张的站起来，局促的说着“你好”。

受惊的兔子，景钊当时在心里是这么形容的。

而现在，更像一条听话的狗。

人已经爬到跟前，景钊捏起他的下巴，饶有兴趣打量起他的脸，很漂亮，圆圆的杏眼，虽然没有哭起来动人，却也足够惹人怜爱。

幽暗冷沉的眸底闪过一丝玩味：“你说要是被老头知道你这幅样子怎么办？”

“别告诉他……”林子霁害怕。

“怎么？舍不得他的钱吗？他能给你的我一样可以给你。”景钊说着手上又用了几分力，“还是说，你更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

“不、不是的……”林子霁觉得羞耻，声音发哑，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景钊打开那个盒子，拿出了里面的东西，一抹红色的反光稍纵即逝：“这是我几年前拍下的红宝石，现在用来给你做了礼物。”

红宝石镶嵌在乳夹上，这样充满情色的物品好像也成了一个精致的艺术品，林子霁眼里畏惧，乳首似乎已经随着大脑的想象产生疼痛。

那是一对，中间还连接着链条，上面同样镶嵌着碎钻。

“不喜欢？”

林子霁不敢说，只是颤抖着睫毛，小声道：“我怕疼……”

“怕疼？”景钊重复道，随即放下腿，抬脚踢了踢林子霁的胯下：“可是昨晚，后来不是很爽吗？”

羞辱的话语刺耳，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不堪。

就像当时，景父找到他时候，明知道是下贱的交易，却还是没有拒绝的办法，他需要那笔钱，也承担不住拒绝的后果。

既然已经放弃尊严了，为什么还有给自己找罪受呢。

林子霁仰起头，神情里露出笨拙的讨好，声音有点哽咽：“谢谢，我喜欢的……”

景钊愣了一瞬间，随后挑眉，勾起唇角，不知是满意还是嘲讽。

“呜……”

没忍住刚夹上时的刺痛，林子霁弓起身体，等景钊调松了一点以后才重新跪直。

“好看。”景钊说的真话，林子霁很白，加上昨夜的吻痕，红宝石把他的身体衬得媚，徒增情色。

景钊按着他的脑袋往跨间压。

还记得第一次帮景钊口的时候，总会不小心用牙齿磕到，挨了不少苦头，而现在，虽然还是不熟练，却已经可以进行下去了。

性器硬热，还在变大，腮帮子口的发酸，眼角的生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景钊自以为温柔的抚摸着他后脑的头发，殊不知林子霁提心吊胆的要死，生怕他用力，就像上次一样按到底。

这次没有让他口到射出来，也知道他没这本事，嘴唇愈发红润，景钊擦掉他嘴角的唾液：“这次倒是长进了些。”

林子霁膝盖快要跪不住，动了动。

景钊拿起两个乳夹之间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