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市出了名的宴会场所,宋子惟十八岁成人礼的时候林子霁来过一次。

林子霁这才想起来前天晚上景钊提过,好像是钟越的生日宴,但他当时已经脱力的神智涣散,第二天根本不记事。

进了地下车库,视野黑了下来,时不时有提示灯打在景钊脸上,将他斑驳的更加吓人。

景钊车技很好,单手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利落得解开了林子霁的安全带,把林子霁吓得一激灵。

车停稳的同时,景钊长臂一抬,扯着林子霁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按到跨间,动作粗暴,一股发泄的力道。

头皮像是要被扯下来似的疼,他甚至没有来的及呼痛,生理泪水模糊了视线,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鼻尖蹭到景钊裤子的布料,不用景钊说,他就大概猜到了他的意图,惊慌的想起来:“这、这里……”

景钊顺着他的力让他的身体直起来了一点,然后扯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

眼底阴沉,满目冰冷。

“是不是出去久了,不该忘的东西也忘了?”

一滴晶莹的眼睛从林子霁脸庞滑下,接着就止不住,哗啦啦的流个不停:“我、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