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的旁边就是消毒柜。景钊收集了许多品种材质的台球。

其中有一盒,是景钊一年前在拍卖会上得的,十分精致,他的独特之处,就是大小与正常规格不同,直径要小上5-10mm左右。

圆润的台球被景钊捏在手里,上面已经被景钊刚刚抽出手指上的粘液沾染,变得润滑。

景钊将它往林子霁的穴里推,推到四分之一时那圈围就已经超过了两指的宽度,林子霁抓着沙发背的手指骤然收紧,摇摇欲坠的眼泪终于砸下。

可他已经不用看身后的东西,他已经猜到了,他瞪大了双眼:“不行的!不行的……”

景钊在察觉到他想向前躲的后一秒就按住了他,同时手上少了些情面,用力的送入。

“啊!”

球已经被推进去一半,最宽的地方撑大了后穴。

已经经历过抽插,那里并没有有撕裂。

景钊捏了捏林子霁大腿内侧的软肉,说:“自己吞进去吧。”他似乎觉得那被撑大的地方十分美观,低头看着,又补充道:“要是掉出来了,我们就塞两颗。”

背脊渗出薄薄的汗,林子霁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