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陈述句。
林子霁心跳一滞:“什么……”
“这得问你吧。”景钊的手从林子霁纤细的脚踝一直摸到小腿,掌心的温度不算烫,但却仿佛透进皮肤,“你不是说你误会我了吗,为什么?我做了什么呢?”
语调平常到像在问把milo的猫粮放在了哪里。
林子霁心脏却愈发紧张的跳动,他已经无法把对钟越说那些,现在看上去很可笑的,不能称之为证据的东西告诉景钊。
“没什么……”林子霁低着声。
“不要犯浑。”景钊不轻不重的捏着他的小腿肚,“你要对我说谎吗?”
“没有!”林子霁对这两个字已经是生理性害怕了,他仓皇的咽了咽口水:“没有想说谎……”
“那是为什么?”景钊像是一定要问出一个答案,尽管他已经知道了。
过了得有一分钟,林子霁才出声:“你最近总是很忙。”
“是忙吗?”景钊抬眼看他,并不打算陪他玩偷换概念的游戏,“不要想着糊弄我。”
林子霁不敢看景钊,咬了咬下唇,内心几番挣扎,才再次开口:“你……”不止感到难堪,还有别的情绪,声音依旧不大:“你最近都没有碰我。”
说完鼻子莫名发酸。
他听见景钊笑了。
甚至要料想到景钊下一秒会出口的嘲讽,不由得脸颊也发烫。
景钊在他的小腿抬了一下,然后握住下移,一直贴到那个隐秘的位置。
“你不是怕他吗?”景钊说,“碰不到的时候也会想念吗?”
林子霁的足弓贴合着那个轮廓,不知是否是错觉,他甚至感受到了温度和跳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但景钊已经得到答案了。
阳光似穿梭进来的绸缎,洋洋洒洒泄了满屋。
衣摆被掀起,塞进林子霁嘴里。
景钊摸着林子霁因躺下而微微凹陷的小腹,慢慢下移。
林子霁面色潮红的,任由摆动,最后毫无还手之力的被扒掉内裤。
“腿再张开些。”景钊说着,加入第二根手指。
“唔……”指关节顶到内壁,撑开狭窄的空间。
景钊顶到穴口缓慢推进的时候还在和他说话,动了动那个银环,低声问:“这是什么?”
入侵产生的短暂痛感使林子霁咬着衣服喘气。
景钊后撤一小段,然后再更进一点,非要听他回答:“是什么?”
“乳、乳环……”随着一寸寸的钉入,林子霁说话越来越艰难,衣服从口中掉出来。
柔软的壁腔贴合的完美,敏感的神经好像感知到了经脉的跳动,性器粗壮,带着惩罚和性欲,一次又一次的把人顶弄出呻吟。
林子霁两条腿环在景钊腰上,经不住冲撞的掉下来,然后一条腿被景钊握住,以一个更加大开和被动的姿势容纳抽插。
“轻、轻一点吧……”林子霁的眼睛变得更加动人起来,似黑曜石上覆了一层薄雾,他好像永远不知道这幅样子多会催人情动,“景钊……”
“轻一点?”景钊渐渐慢下来,极缓的碾磨,问:“那要不要停下?”
林子霁后穴收缩的厉害,眼神已经不再清明,这样被挑起的欲望如果落下,一定会摔得粉身碎骨,他遵循着内心,摇头。
做吧,至少这样代表景钊并不是对他的身体失去了兴趣。
有些疼。
但是心里一块尖锐的刺痛好像被抚平了,这段时间提着的心在慢慢放下。
做吧。
“景钊……”
景钊耐心的听他说话:“要说什么?”
林子霁看着景钊的眼睛。
“都可以……”
这是林子霁少有的主动和邀请,类似于“希望你尽兴”的话,虽然神情迷蒙,眼里却不见敷衍。
他是真心的。
不是逃避惩罚,只是觉得景钊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