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子霁抖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紧紧盯着景钊手里那还没指甲盖大的药片。

原本有四颗,现在只剩下三颗。

失去的那一颗,几年前给林子霁吃掉了。

在林子霁第一次向景钊提分手的时候。

他一直麻痹的不愿意想起那段记忆,哪怕回忆景钊的坏处,也刻意逃避着。

可无论如何逃避,深刻的东西永远都没办法消减。

那个下雨的晚上他丢掉了所有尊严,他像一条狗一样疯狂祈求景钊的施舍。

那是一种对自我意识无法控制的恐惧。

景钊录下了视频,后面的几天里,只要林子霁一睁眼就能看到。

至少一周,林子霁只要看见景钊就控制不住发抖,像受惊的兔子一般缩在床脚,抗拒景钊的靠近,那时候景钊脾气还要再差一点,林子霁越是逃离他,他就越是折磨他,直到最后,林子霁即使害怕的发不出声音,也不敢挣脱景钊的怀抱,他才终于心满意足。

那段记忆无疑是黑暗的,午夜梦回林子霁也不敢去想,景钊每一次的暴怒,都像是一个划痕,死死刻在他脑海里。

景钊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视线掰向沙发:“记得吗?”他指着那个纯白的地毯,“就在那里,你求着我操你。”

林子霁急促的呼吸。

景钊弯下些腰,贴近他的耳朵:“那记得以前花园里那条蛇吗?你当时就像那样,我不愿意上你,你就缠上来,主动张着嘴帮我舔,可比刚才主动多了,你求我操你,主动扒开屁股,自己润滑,抽插,你技术差极了,润滑液糊的到处都是,然后你又求我!求我干死你!”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林子霁痛苦的捂着耳朵。

景钊抓住他的手腕,强硬的拉下来:“为什么不听?明明都是你自己说的,你还看了视频不是吗?我想想,还说了什么?”

“哦,你还说只给我操,你天生就是给我操的。”

不堪的回忆被迫想起,精神上的崩溃比撕裂的伤口还要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