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结尾段。”
庄怜儿也觉得应当如此,想着要怎么改,却被许斐轻轻含住了唇。
自从病后,二人就未曾有过这事,庄怜儿没有防备,唇舌被他索取着。
他向来温柔自持,即便欲望憋了许久,依旧怕吓着她,轻轻挑开她的牙关,与她的舌尖互触,发出暧昧的声音。
“阿斐。”庄怜儿挣扎道,“你还病着……”
许斐紧紧抱着她,没有掩饰身下的欲望,贴着她的身子摩挲。
庄怜儿转了个身子,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许斐用额头贴着她的:“嗯,可是好硬。”
她摸了摸他,已经不怎么烫了,可透过他略开的衣襟,足以窥见他玉白的身子上还有些潮红。庄怜儿倒不是不想,她这段时日恰好来了月事,昨夜里刚结束,前后几天正是饥得厉害的时候,见此景,她脑中发昏,嘴里仍然犹豫道:“应该等你身子好了再……”
“我知道,”许斐委屈地看她,桃花眼中雾蒙蒙的,“是我不听话,让它就这样硬了。”
他拉着她的手,隔着衣物轻轻摸到那里,低声:“夫人别生气,就当满足我了,求你。”
又在勾引她了,庄怜儿心想,可她又唾弃自己的定力。她受不得许斐这样求她,心软道:“那就弄一会会儿……”
“好。”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重新吻她,温热的手掌钻入她的衣裳里,轻轻揉弄丰满的胸脯。
丫鬟们都在远处,倒不怕有人过来,可怜儿还是有些害怕,不自觉将他抱紧了。
滑腻的雪乳被握在手中,胸前的领口大开,沟壑起伏,乳肉挤出一道深印。庄怜儿挺了挺腰身,轻唤:“夫君,你含一含,好涨……”
她的衣裳滑落在肩膀,酥胸露在外面,许斐望着她挺立的乳尖,讶异道:“嗯?这么硬?是因为前几日的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