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这头猪足有三百斤重,她杀起来竟然也没出太多差错,就是不小心把猪腰子戳了,筋膜没修好,分后腿时没找好位置,其余便没什么了,不是什么大问题,婶子大方的将腰子送与她了,滚刀肉也送与她,这虽是猪身上最次的位置,但可以炼油,出去买照样不便宜,还送了她三斤猪五花。
宋渝归不懂市价,但她本就想杀头猪练练手,拿多拿少都高兴。
出去便冲媳妇儿挥挥手,“走了惜枝,我们回家。”
方才在里面时婶子已经给她结过钱了,现在直接走就行,听闻还会准备杀猪饭,但她与这帮人也不认识,为避免露馅,不吃了不吃了,赶紧回家得了。
沈惜枝见着她出来,眼睛便是一亮,方才面对外人时清冷的神色不复存在,也不是那不爱搭理人的样子了,面容迅速温柔下来,欢欢喜喜走过去,“渝归姐姐。”
并从怀中掏出洗的发白却十分干净的帕子,替她擦了擦额间薄汗,“我回去给你做好吃的。”
小媳妇儿乖乖软软承诺道。
宋渝归应了一声,与这家的婶子道了再见,才牵着妻子离开。
举止态度十分温和有礼,终于叫很多人相信,宋渝归是真变了。
婶子家的儿媳一见宋渝归出来便躲回屋了,眼下她走,才重新出来招待宾客。
笑的腼腆,话却大方,“想买什么肉,尽与我说就好了,这猪是自家养的,平日里都喂的很多,可好吃了。”
宋渝归隐约听见这样的话,牵着妻子的手慢慢走上小土坡。
“渝归姐姐,你杀猪累吗?”
她侧目望去,一双小鹿似的眼睛清澈见底。
“这有什么累的,只是有些血腥罢了。”
是太血腥了,那血流的一盆接一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