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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的妻子经历的更少,竟比上一世还要爱哭,亲一亲就哭,那之前以为我故意隐瞒身边骗她时,是不是也哭了?
这般想着,她也问出口了,掌下的娇软身躯一僵,怀里人悄悄,悄悄抬头,怨念的看了她一眼。
哭了,自然是哭了。
她偷偷躲在没有人的角落里,哭了好一会儿,以为自己唯一一个好朋友也是假的,是骗她,逗她玩的。
这宋渝归,也太了解我了些。
“就知道你会哭。”
宋渝归神色无奈,“现在解释清楚了,你不许再生我的气,不是有意要瞒你的,我忘了嘛。”
她摸摸鼻子,也心虚的很。
刚刚两人就说好不生气了,沈惜枝没有强抓着不放,抿唇点头。
“我烧了热水,我们洗一洗然后睡觉?”
“好,我来弄吧。”
她今日只顾着嫁人的流程,什么事儿都没做呢。
一整日不干一点活,心里感觉怪怪的,好像很不安一般。
她会不会嫌我不勤快啊……
沈惜枝拿余光去瞟,宋渝归没注意,把人扔在屋里,“不用,你对家里还不太熟悉,我来,你把衣服脱了就行。”
你把衣服脱了就行
这句话让沈惜枝脸上刚褪去的红晕,再度浮现上来。
她当然知道新婚夜要做什么,一开始不知道宋渝归和她是一个人的时候,她就没想着能逃过去,现在知道了,感觉更逃不过去了,她这样喜欢她,才不会让她逃呢。
小姑娘站在屋子中间,表情看起来甚至有些不情愿,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缓缓荡漾着说不出的蜜意。
她本来就很喜欢这人,与她做朋友时就天天期待和她见面,后来被骗了,也只是气她捉弄自己,不把自己当回事,她对她好一好,其实心里的气就消的差不多了。
宋渝归把木桶抱进来,往里面一桶一桶的加热水凉水,试过水温后灼灼的目光便看向新鲜出炉的妻子。
沈惜枝细白手指紧紧按着腰间的腰封,好一会儿,才抖着手将它解下。
到底年纪轻,又是第一次,就算心底已经愿意了,但还是害怕的紧。
宋渝归走过来,安抚般摸了摸媳妇儿小手。
屋里就她们两人,这是自她出生以来,唯一帮过她护过她,将她挡在身后的人,她难免对她产生了一些依赖,反握住她的手,小脑袋靠在她怀里,小声问,“会疼吗?”
没成想她在那偷瞄她半天,原来是在想这个。
宋渝归嘴角噙着一抹浅笑,十分肯定,“不疼,舒服的!”
娶了老婆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把老婆弄疼过!/骄傲
不疼啊,不疼就好,后面那三个字不必说了。
沈惜枝害羞想着。
脸颊在昏黄的烛光下如沾染了烟霞。
她磨磨蹭蹭脱了嫁衣,小心仔细叠好,珍宝一般放在椅子上,然后才将剩下的衣物底裤尽数脱了,雪白手臂不自觉护着胸前,走进木桶里。
水漫过女子脚尖,腰臀,又漫过胸口,她就这么占据着一小块地方,抱着膝盖坐在里面,黑瞳轻颤,乖巧又柔怯的望向她。
可稀罕死人了。
宋渝归打量过她,不见有什么伤痕,又瞧她这般神色,一颗心酥软的稀巴烂,脱了衣服,连忙也坐进去,然后冲人伸了伸肩膀,“你过来靠着我,我怕你一会儿没力气了。”
沈惜枝轻轻点头,听话的过去靠在她怀里。
宋渝归一只手揽她,另一只老老实实的拎着块干净巾子给媳妇儿擦身子,一开始是雪嫩修长的脖颈,然后是高挺的胸脯,再然后便一寸寸往下。
怀里人脸色也愈加红润,小嘴微微张起,轻轻喘气。
宋渝归用侧脸去蹭她的脑袋,心想,我还没碰到那儿呢,她就来感觉了。
真是……一如既往敏.感。
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