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下意识在自己身上找问题,贴的人更近了。

被宋渝归顺手攥住白嫩纤长的手指,疑惑道,“嗯?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在想事呢。”

她说完后又安静下来,显然没有要把事说给她听的意思,沈惜枝抿了抿唇,不大高兴,但也没说什么,安静的坐在一旁陪着。

预支的半月银钱都快见底了,她想过上日日有肉吃的生活显然还不大可能,只好先过几天清苦日子。

粥再难喝也得喝,野菜再也不爱吃还是吃了。

剩余的四十八文除了三文买白菜种子外,她很少动。

一个月的工钱得花两个月,起码要将这两个月撑过去,日子才会好过一点。

宋渝归跟个劳模似的,每天早起割一桶猪草,傍晚回来又带上老婆去山里捡柴火,吭哧吭哧做了一个月,拿到剩下的一百五十文,只觉得人生无望。

一个月的时间,总是要花一点钱的,家里要用,两张嘴也要吃饭,那四十八文早已经没了,幸好领到了工钱,不然她还不知道怎么办呢,然这工钱也得花一个月,日子当真是紧巴巴的。

回家路上,宋渝归一路都在唾弃自己,把她自己的钱花完就算了,居然连老婆的钱都花,还是老婆辛苦洗衣服挣来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