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英就是被护在身后的女人,她也要气晕过去了,她男人行不行她能不知道?
“你,你怎么能平白无故诬赖人呢!”
两个人看起来都像是要吃了她一样,但有李家村几个大汉拦着,嘿,吃不着。
她两只手又插在腰上了,“现在知道被人诬赖生气了,污旁人名声时怎不知道三思后行?”
“村里人都在说,又不单单我一个人说!”
凤英是真后悔自己忽然多嘴那么一句,现在被人堵在这里,脸皮也放地上踩。
宋渝归想也不想就回,“村里还有人死了呢你怎么不去死!”
凤英:……
她是神经病吧!
宋家村村长今日不在,李家村村长倒是带了好几个人来,那块头大的,叫人想再闹事也是闹不起来了,心里早已经把宋渝归骂了个狗血淋头。
凤英有些难堪,“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日后不说了就是,本就是别人传过来的,你只怪我做什么?”
“我问你是谁传与你的你不是不肯说吗?”
她沉默了,若就这么把人拱出去,这里的人一定会说三道四,宋渝归再去找麻烦,对方知道是因为她才会惹来宋渝归的,她在村里也不会好过。
宋渝归倒不是真想要把人逼死,她望着两人,沉声道,“我要你现在就和惜枝道歉,说你错了,不该没有证据就污蔑她,毁她名声。”
名声对宋渝归而言不太重要,但对古代的女人来说,再重要不过。
宋家村一早派人去找是谁传出来沈惜枝与村里男子不清不楚不守妇道的了,但就是没找到,每个人都说自己没看见,人证物证一样也没有,他们只能认栽。
凤英从未这么丢过脸,她丈夫还想帮她,但宋渝归寸步不让,最后也只能艰难的走到沈惜枝面前与她道歉。
沈惜枝记得这女子,时常用不屑的眼神看着她,然后大声谈论要旁人管好自己的男人,连走都不要走她家门口过。
她心里其实怨极了,两人素日并无仇怨,她却这样欺负她。
宋渝归快步走过去陪在妻子身边,低声问,“她道歉了,你要原谅她吗?”
沈惜枝忐忑又依赖的看向她。
就在一个平平无奇的一天,只与我认识第三日的人,毫不犹豫站在我这边,她咄咄逼人,步步紧逼,只为还我一个清白。
她甚至都不问我,就肯定我是被污蔑的。
沈惜枝心里有些感动,她还是讨厌磨镜,但她觉得李舒禾是个很好的人。
宋渝归见她不说话,拍了拍她,温声道,“原不原谅都行,你以后跟我住,反正也见不到他们,就算你不给面子,他们也欺负不了你。”
她这一说,凤英脸色更难看了,沈惜枝紧张的攥着她的衣角,仿佛这样就能多些勇气,漆黑的眸子看出面前妇女,摇了摇头,“我不想原谅你,我以前跟你说过我没有做的。”
她都说过,可是对方不信她,还说她惯会装作可怜的样子骗男人。
她印象深刻,怎么也忘不掉,所以不愿意原谅。
宋渝归听媳妇儿越说越心疼,怜惜的揉揉媳妇儿脑袋,对旁人则是一副冷脸,“惜枝说不原谅你们,那你们回去吧,日后别再让我从别人嘴里听见惜枝的闲话了,不然我也不会轻易罢休!”
她有多难缠,今天这群人是见识了,只用怪异的眼神打量着沈惜枝,她在宋家村除了生的格外柔弱好看,几乎没什么存在感,也没有人护着她,一直没有,谁承想被赶出宋家村后,竟有人肯为她出头了。
这事了了,没什么热闹可看,其他人就慢慢散开了,宋渝归正和李家村的人一一道谢,她虽然不知道那些人是谁,但她装的好像很熟的样子,还要邀他们吃饭。
沈惜枝便亦步亦趋跟在她后面,对其他人柔柔的笑,看起来真像个贤惠妻子。
除了和李舒禾关系近,经常从她家捞好处那几个,其他人真不在乎李舒禾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