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说蒙头埋进妻子怀里,也顾不得周围有两个看着了,她就要抱妻君。

那两人也只是眼观鼻鼻观心,默契的当做看不见。

沈惜枝整个埋在妻子怀里,被她安抚的抱着,摸摸脑袋,好一会儿才说,“好累呀。”

是累,才第一日,宋渝归已经开始心疼了。

她忍不住道,“要不我们还是不做了,太辛苦了,”你就陪我卖肉好了。”

沈惜枝:……

我只是想要你哄一下我,你上来就掀屋顶是要干嘛?

“那,那我还是要做的,铺子都买了,我就是与你撒一下娇嘛。”

沈惜枝也不复以往扭捏,这些话总藏着掖着不肯说,现在总之是愿意说了,想到什么说什么,偶尔到高兴处,还肯在人前亲她呢。

宋渝归眯了眯眼睛,心想,原来是撒娇,但既是撒娇也一定是真累着了。

她仍旧疼爱媳妇儿的紧,一边哄她一边帮她揉手臂,池厢月都没眼看。

她刚扭头欲和表妹蛐蛐两人,见表妹神色饶有兴味的望着她,霎时闭嘴了。

我表妹也不是啥安分的,虽然我很乐意承受。

沈惜枝低头,白瓷般的颈项无意在人眼前显露,宋渝归表面正经,实则趁另一对妻妻不注意,偷偷伸手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