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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小屁孩怎么这么能哭!”
“小孩嘛,你们俩说说话,我带去哄哄。”
李大娘极喜欢宋迎雪,说是她们家养的,但时常都是她过来带。
宋渝归不会带小孩子,见此也松了一口气,大娘这边刚把孩子抱出去,她那边就亲上了媳妇儿,轻轻抿住妻子红润的薄唇,细细舔吻,不许她再想起叫人低落的事。
她最近其实也很不安,谁叫这是小说里老婆身死的日子。
她知道她的妻子死在一个冬夜 。
一个临近春节,极尽严寒的冬日,她被村里人赶出来了,天寒地冻,无处可去,只穿一身单薄打满补丁的夏衣,茫然的在村子外游荡,然后冻死在了深夜。
太心疼了。
她许久不曾想起过这个剧情,因为每每想起,便是满心疼惜。
还好我穿过来了,有我护着我媳妇儿,定不会让她出事的,她也可以过很暖和很幸福的冬日了。
去年冬天她刚穿书没多久,不算多有钱,只买了过冬的衣物,连碳火都买不起,过得不冷,但也不暖和。
“趁着孩子不在,给我亲一口?”
她凑在人耳边,明明已经亲过了,还要故意问她。
沈惜枝扭扭捏捏,小声道,“你好歹也是她娘,不问问大娘带她去哪了吗?”
“这有什么好问的,总不会扔了她,先亲一口吧,旁的回头再说。”
“哼,大娘带回去给宋叔还有你堂哥玩了,他们都可喜欢迎雪了。”
“嗯嗯嗯,那正好,叫他们多玩会儿,你给我亲亲。”
她前头没亲好,总觉得意犹未尽。
沈惜枝羞红了脸,“你就知道亲亲。”
“嗯,我放荡。”
宋渝归在人耳边哑声道,显然已起了念头,小媳妇儿娇娇依在她怀里,好几日不曾被妻子触碰,她嘴上害羞,心里亦是很想要的。
“妻君~”
声音都透着一股子绵软撒娇,宋渝归心猛的一提,细长手指在人身上轻轻摩挲。
将那对大白兔子揉的不成模样,沈惜枝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只顾勉强出声,“妻君,门,关门!”
渝归姐姐每次都不关门不关门,她,她无耻!
宋渝归抬头看了一眼虚虚掩着的门,快步走过去栓上了,再回来将妻子打横抱到床榻上,一口嘬着大白兔软糖,一边含糊不清道,“池姑娘给我看了一本磨镜话本。”
这等程度,沈惜枝还能勉强保持清醒,闻言疑惑出声,“嗯~什,什么样的话本?”
“唔拿根麻绳吊起来那样的。”
沈惜枝:……
“你不要与我说话了!”
“哼,你是我媳妇儿,这等念头不与你说我还能与谁说?”
宋渝归知她这是拒绝的意思,但并未严厉拒绝,那就是还有机会!
沈惜枝不说话,本就因情而染上红晕的脸颊愈发晕红了。
她一只手还在大白兔软糖上揉捏,糖之大,一只手握不住,另一只却已然悄悄探进去了。
嫣红的豆沙被人轻揉慢捻,不消一会儿,宋渝归将湿乎乎的手掌取出来,揉了揉妻子雪白玉足。
将上头的水全擦人脚上了。
沈惜枝:……
又弄这些。
她在人覆过来后毫无威慑力的瞪了她一眼,雪白圆润的脚趾微微蜷起。
“你额”
话没说完,又柔柔变了音调,手指轻轻的入进去了,她浑身抑制不住的轻颤,帐幔在不停晃动。
直到快用晚饭了,李大娘才来敲门,却不是要把孩子送回来,而是扬声道,“正好你们也忙着,我家煮了米汤,今晚小迎雪便在我家吃饭了。”
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的两人对视一眼。
宋渝归小声问,“我们忙着吗?”
沈惜枝茫然摇头,“不,不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