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想得到会影响这么大。

沈惜枝忧心忡忡,“你本来身子多好呀,肯定是自己不注意把身子都弄坏了才会肚子疼,日后不许你再碰凉水了。”

“可是你来月事也疼啊,我若不帮你做,你来之前碰多了凉水,定也不好受的,要不我们花点钱让别人帮我们洗吧?”

转瞬间她又想出一个花钱的法子,沈惜枝气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不要不要,你就知道花钱,我自己可以洗的。”

“那你来月事了怎么办?”

媳妇儿来时比她还严重,经常直不起腰,可吓人了。

沈惜枝小脸皱巴巴,拧眉想了一会儿,道,“那就先放着,等走了再洗。”

总之她不想看见妻君洗了。

“那你多累啊,等冬天了天儿这样冷,你再洗衣服很容易生冻疮的,还是请人洗好一点。”

对于如何花钱,渝归姐姐向来是很有章程的。

只是她节约惯了,明知道那样最好,还是有些舍不得。

“那,那等冬日了再说嘛。”

现在才是初秋的季节,哪里就洗不了衣裳了呢。

惜枝小嘴都撅起来了,宋渝归便没再说什么,免得惹她生气,只在心里暗自决定,就要花钱找人洗!

又喝了两杯热茶后,她才勉强能下地走动两下,池厢月笑话她弓着背像个虾子,被沈惜枝狠狠,凶巴巴的瞪了一眼。

她一愣,委屈躲到表妹身边,那眼神颇有,她们两个欺负我一个,你快帮我的意思在。

给表妹乐的不行。

楚晚棠哄她,“没事,她们不与你好,我与你好。”

宋渝归同媳妇儿对视一眼,心里纷纷有所确定,八成是成了,就知道池厢月会被她表妹拿捏住。

当晚,池家骂人的声音将隔壁两个正在睡觉的姑娘都吵醒了。

宋渝归迷迷糊糊抱着老婆,小声哔哔,“池夫子在骂什么啊,是不是池姑娘和楚姑娘的事被发现了?”

沈惜枝也困得很,耳边却又充斥着骂人声,没办法睡个安稳,只得在人怀里点着下巴回应,“嗯……好像是,我听见池夫子骂池姑娘了。”

那一句我怎么生了你这样离经叛道的女儿,总不能是说楚姑娘吧?

虽然池姑娘纯纯背锅,真正离经叛道的另有其人。

隔壁屋,池厢月跪在地上心如死灰,幸好不是在京城老宅,不然她爹非得叫她跪在祖宗牌位前反省不可。

她木着一张脸,一味道,“爹,我和表妹是真心想在一起的,您就成全我们吧。”

楚晚棠见表姐被喝令跪下,脸色已经有些不好了。

池景明手里握着鸡毛掸子,生气的走来走去,“真心?棠儿可是你亲表妹,你怎么能!”

他都说不出来!

“表哥表妹的尚且能在一起,表姐与表妹为何不能,爹,我觉得这也没啥问题……”

她不知何时已经完全被表妹说服了,一番言论更是气的池景明举起鸡毛掸子便要打。

池厢月平日里总和爹斗嘴,其实也是怕爹的,哪里敢躲,老老实实就准备挨了,可谁想楚晚棠眸色微冷,快步跨过去挡在她前面,那一下没收住,竟直接打在女子娇弱的肩膀。

小表妹闷哼一声,池景明与池厢月皆大惊失色,池厢月都跳起来了,一把揽住表妹纤细柔弱的身子,嘴里不住喊,“大夫,大夫,爹你快去找大夫!!!棠棠你怎么样了,不疼不疼,我马上就给你找个大夫看看,我屋里还有上好的金疮药,给你用,都给你用。”

池厢月见着小表妹被打,心里跟自己被抽了十几下似的,心疼到不行,抱着表妹一个劲儿催爹去找大夫。

池景明:……

一开始打错了人他也很紧张,但池厢月会不会过了一点?

楚晚棠:……

为什么表姐说的好像我要没了一样。

两人都有些无语,但池景明对自己这个自幼丧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