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屁股上的牙印,还有那隐秘之处也被尖利的牙齿咬过,小姑娘皱了皱眉,小嘴也撇着,模样颇有些委屈。

宋渝归心软的揉揉肥软雪白的娇臀,轻声答应,“嗯,今儿不咬。”

女子来月事前后情绪总会暴躁一些,她若敢咬,指不定半夜就被暴起的老婆踢下床了,这谁不怕。

沈惜枝听她答应,满心只有对妻子的信任,瞬间在她怀里软了身子,任由她将自己摊在圆桌上。

她隐约知道渝归姐姐想做什么,但阻止不了,也无力阻止,不让她弄,她会惦记的。

到时又磨的人不得安生。

沈惜枝小脸红彤彤想着。

干.涩的地方被分开些许,不过用手指轻揉几下,便润润的了。

宋渝归低头亲她,屋外春风和煦,屋内也满是春风。

一夜过去,第二日沈惜枝果然来了月事。

幸好她们有所预感,晚上穿了月事带,不然又要弄脏床单了。

宋渝归起身点了盏油灯,数着手里的银子,见有二十九两之多,开口道,“你今日在家里休息,别去镇上了,等你月事过去了,我们一起去挑家具?”

“哦。”

每回来月事,妻君就不许她跟去镇上,虽然习惯了,但是……

沈惜枝磨磨蹭蹭想,还是有点不高兴。

她想跟妻子一起的。

宋渝归温声哄人再睡一会儿,将她强摁在被窝里,自己推着车迎着清晨的浓雾走了。

却不知白日,经历过警告,很久不敢走这条路上山的男主宋星川竟然摸过来了。

他心中想着,只是来看一眼,又不是来寻厢月的,她那表妹应该也不会说什么,再霸道也不能连路都不让走啊。

想到沈惜枝,宋星川不由呆呆立在对方门前,望着那气派的青砖瓦房,说不出话来。

他心里竟然莫名生了自卑之意,觉得有些配不上。

但转念一想,沈惜枝身世凄惨,只是想求个庇护之所罢了。

她不是那等贪财之人。

池厢月与楚晚棠夜间玩了许久,白日便也起的晚些,此时还没醒,才由得沈惜枝出来见了宋星川。

她听妻子的话,又钻回去睡了一会儿,此时天彻底亮了才起身,舀了谷物准备出来喂一喂小鸡,谁知刚踏出门口,便见到那叫自己厌恶极了的人。

眉心一皱便要往回走,然而对方开口更快,“堂嫂。”

沈惜枝:……

叫什么叫,就显得你有嘴了。

小枝儿是体面人,即便再厌恶人家,可人家叫她了,她总不会无视的。

因此转过头,勉强笑着继续去给鸡放谷物,“堂弟路过我家?”

他两手空空,又是这么一大早的,只能想到是路过她家,要去山上。

宋星川一见到沈惜枝,就似有些羞涩一般,但黢黑的脸上并看不出来,只能瞧出几分紧张。

憨厚的点点头,挠了挠后脑勺,才道,“堂嫂今日怎么在家中,没去镇上吗?”

他以为沈惜枝今儿也不会在的。

“嗯。”

沈惜枝微微点头,继续喂鸡。

以为宋星川说完就该走了,可偏生他站在那,跟立住了似的,就不走。

安静好一会儿,还憋出一句,“辛苦你了。”的话来。

池厢月惊讶抬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满脸茫然,“啊,你说什么?”

宋星川鼓起勇气,又说了一遍。

“你……嫁与堂姐,辛苦你了。”

沈惜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这种话,若从公婆嘴里说出来还没有什么,但怎么会从一个与她无甚关系的外男嘴里说出来?

他,他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沈惜枝瞳孔地震,脸色瞬变,眉心紧拧,对这人印象再次跌到谷底,“你不过是我妻子的堂弟,我辛不辛苦与你何干,你,你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