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下坠,在半空摇曳。

宋渝归把人放在膝盖上,一条大腿平放让她能好好坐稳,然后舀了一点先前打好的井水,浇在两只修长如玉的手上,又给她搓了搓,再拿出帕子,将根根纤细雪白的手指一一擦了一遍。

本来若得空了,该去割猪草或者砍竹子,但今日的猪草池厢月已经帮忙割完了,竹条昨日池厢月也割了许多,都还剩着,两人一时没了事情做,好一会儿,宋渝归凑近,与媳妇儿抵了抵肩膀,小声哔哔,“要不……你去把前面穿过那件衣服拿出来?”

沈惜枝本想问是哪一件的,但当扭头对上妻子都有点不好意思的表情时,忽然福至心灵。

一张脸顿时黑的不行,义正言辞拒绝,“你不能净想着那些东西!”

宋渝归抱着媳妇儿坐在腿上,贴着自家媳妇儿日日被盯着涂了雪花膏,细嫩的脸蛋上,蹭了蹭,只觉触感极好,她磨蹭完了又有几分可怜,“你难道就不想我亲亲你吗,我可想你了,方才吃手抓饼,我都没有喝茶呢!”

手抓饼虽然好吃,但有些干噎,吃了容易口渴,她却一直没喝水,可见是早就惦记着了。

沈惜枝瞳孔地震不敢相信,我的妻子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啊!

她,她的思想就不能干净一些吗?!

沈惜枝小脸晕红,咬唇不理她也不肯应她,直到一只手,原本落在她小腹上,却又不知何时往下滑去,隔着裙子便蹭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