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渝归被新鲜出炉的八卦惊到,一时没注意,指尖竟不知不觉掐着一颗小凸起,可将人疼的不行,温泉却一股一股往外冒,打湿了她的手指,也打湿了垫在屁股下面的旧衣服。

见媳妇儿疼,她才连忙收回手,脸色都着急了几分,“很,很用力吗,我不是故意的,等会儿,我给你看看。”

她说着就往被子底下钻,急得沈惜枝忍住身体的反应忙往后退。

做什么呀!

这不是要羞死人了吗?

宋渝归都抱着人屁股将脸凑过去了,忽而又顿住,尴尬的松开她从里面钻出来,“那个,在里面看不见,你把被子掀开,张腿我看看呗。”

沈惜枝:……

她羞愤欲死,脸红的几欲滴血,她钻进去看已经够羞人了,现在还要她出动分开与她看?

想都别想!

只见小姑娘将被子掀过头顶,默默逃避,里面只有一句因隔着被子而显得闷闷的却仍旧十分火大的话,“我没那么疼!”

张腿给她看?

她是真敢想。

“真的吗,可你刚刚不是很疼吗?”

反应还很大来着,汩汩清泉不受控制淌在她手上。

虽然淌的少,但架不住缓缓的淌了好一会儿呀!

这反应能的不疼的样子?

可沈惜枝就咬死了自己不疼,叫人没有任何办法。

宋渝归无奈,只好凑近,将被子强硬的拉下来一点,然后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了一段话。

叫本来只是脸红的姑娘,一下子全身都白里透粉的。

啊,要,要这样吗……

宋渝归亲亲媳妇儿露出来的小便便侧脸,温柔道,“口水真的能促进伤口愈合,我给你试试好不好?”

她这话问出来,好不好就不是由沈惜枝说了算的了,她不答应也会被人磨着答应,更何况,她从来就没有反抗妻子的能力。

笔直纤细的长腿在被子下分来些许,漂亮鹿眸氤氲着浓浓水雾。

她从来没有一次,如此如此着重照顾过那个地方,于是天地失色,她甚至连自己还活着都要忘却了。

只满心挂念身体的欢愉。

月明星疏,不知过了多久,女子隐忍的哭泣声才停了下来。

宋渝归却被迫起了好几次夜,又闹晚了,第二日起来时天竟然亮了!

她见天亮,也懒得再去镇上,干脆罢了一日工,揽着媳妇儿又睡回去了。

沈惜枝起床见天光大亮,心里便觉得不好。

渝归姐姐不在意少赚一日的钱,她却是在意的,立马急得坐了起来。

宋渝归本就只是在浅眠,察觉到妻子动静,也从榻上爬起来,揉了揉眼睛,声音带着初醒的温柔。

“醒了?还困不困,这几日都辛苦你了,今日便先不去镇上了,我们都歇一歇吧。”

做这种事也不止惜枝会疲惫,她也会啊!

她舌头都没有知觉了!

沈惜枝幽怨的瞪她一眼,口中嘟囔出声,“还说要修房子,我们这样要猴年马月才能修的起房子啊,每次一下雨,屋里就同漏水一样……”

小姑娘抱怨着。

最近天气很好,一直没有下雨,竟叫宋渝归也忘了她家下雨漏水,虽然修补过了,但总叫人惦记。

她将人揽在怀里揉了揉圆润的肩头,“是我不好,明日我就继续出摊,不偷懒了。”

她说不偷懒了,沈惜枝又不乐意,摇摇头,“那不行,你会很累的,以后我帮你卖肉,你在旁边休息就好了。”

她方才只是忽然有些焦虑,大约便是,妻君所说的经前期容易躁郁不安?

看来这个月的经期是准的,也快来了。

“这么心疼我啊。”

她笑着揉揉妻子的脸颊,她顿时羞怯,又埋首进人怀里。

两人收拾好出去时,隔壁屋正好出来两人。

她们抬眼就看见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