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丁点痕迹,只有绝望恐惧的余韵在骨子里微微发颤。

她下意识伸手去寻妻子,这种时候,往往只有妻子能安抚她,叫她心里放松些。

可是……床上另一个位置的人早就消失无踪,手摸上去是冰凉的褥子。

她一愣,心里猛然慌张,正要起身翻下床时才想起来,渝归姐姐去镇上了,还说不让她跟着,两个月都不让她跟着。

小姑娘情绪骤然低落,在门窗紧闭,透着阴暗的屋子里,瘦削的人儿独自坐在床上,咬着唇难掩伤怀。

等宋渝归回家时,便只见到一个叽叽喳喳的池姑娘,一个脸色比寒冬腊月的冰还冷的媳妇儿。

她惊了,不是,我媳妇儿脸色都难看成这样了,你还能说的下去?

怪不得你是女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