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没资格动你,明白吗?”

我轻轻点头,心下了然。

果然,他不想失去我,是因为不想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掌控罢了。

因为虚弱得无法下床,这几日顾逾白总算没来找我。

他还破天荒喊人喂我吃一大堆补品,甚至亲自来盯着我擦药,说我迟迟不好,就没人能安抚得了他躁动的身心。

在他的监视下,我迫不得已吃下了许多大补的东西,终于能慢慢下床。

眼看离我离开就剩最后一日,我尽可能低调行事,非必要一整天都可以不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