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阳被抽插得前后晃动,后穴撕裂的疼痛与诡谲的快感并进,涌宕而来,让他分不清现实虚妄,尚未从下午的性事恢复体力的男人很快就跪服在少年激烈肏干下,前端射不出精液,只能可怜兮兮地吐露着透亮淫液。

林青阳压着甲板边缘的双手逐渐无力,几次三番地倒下,手肘撑在地面,摩擦得通红,嘴边若有似无地失望呢喃着:“够了吧……”

“够了……”

少年毫不含糊地冷声呛回:“不够。”

喻沉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每次都几乎要将他的胃顶穿,男人跪得双膝通红,指腹差点儿攀不稳边沿,被迫承受着后方少年无尽又疯狂的兽欲,冲上脊髓的快感逐渐将疼痛替代,柱身摩擦着内壁敏感点进进出出,将他仅存的零星半点理智完全掩埋在情欲中。

这就是他想看到的……

这就是自己当初的不自量力,惹恼的富家小少爷……

婊子,贱种,母狗,骚货。

所有不堪的词汇都在脑海中反反复复地出现,伴随着高潮的到来。

他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觉这场性爱比平日更漫长,更折磨折磨,几近昏厥中,少年终于在他的内部深处射出一道温灼的浓精,顺着无法闭合的红肿穴口流出,交织着受伤的血液……

林青阳趴倒在地上痉挛着身躯,好不容易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才缓慢地抵着地面缩着身体,颤巍着稍稍往后退了一点儿,后穴处交杂着黏浊淫液,半干涸在大腿内侧,淫糜不堪又触目惊心。

男人仰视着少年,氤氲着水雾的失焦瞳孔里皆是乞求,抖着声音说道:“可以停下了吧……”

“停下?”喻沉蹲下身子,手指扣着男人的脖颈,收紧指腹,手背推着他的下颚抬高了脑袋,“我为什么要停下?”

“给我个理由?”

“你爽完就不管我了?”

喻沉将视线落在男人还挺立的前端,眼中皆是嘲弄:“这不还硬着呢吗?”

林青阳疲倦地粗缓一口气,哑口无言,就这样呆滞地望着少年。

喻沉被对方的目光盯得一阵烦躁,直接把软作一摊烂泥般的男人抓了起来,一把将他摁爬在露天卡座的阶梯上,不给予男人任何反应间隙,肉刃猛地一插到底,双手掐紧男人的腰肢,蛮狠地捣入最深处,高频地驰骋起来,发狂般地摩擦过男人甬道里凸起的敏感点。

“啊啊啊!……不!……”

“喻沉!……”

男人攀在阶梯面上,被捅得眼泪直流,胸膛不自觉地抬起,紧绷着身躯承受着少年激烈的冲撞。

少年一边冲撞,一边冷笑着回应:“凭什么要听你的?”

“你算什么东西?”

“你们算什么东西?”

“凭什么左右我的一切?”

“装模作样,自以为是!”

“喻沉……”林青阳沙哑着声音哭饶着后方不理智的少年,“不要这样……”

“不要再这样了……”

被欲望与怒火吞噬的少年全然顾及不到身下男人不堪的可怜模样,甚至不在乎对方究竟还能不能承受他这样粗暴的性爱行为,夹杂着精液的血水浑浊在一块儿,顺着交媾处滑落到男人的臀腿内侧,半干涸一片,淫糜又狼狈,不堪入目。

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样的生活?……

这个喜怒无常的少年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肯放过他?……

要报复到什么时候?……

林青阳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疲惫不堪地倒趴在阶梯面上,被迫继续承受着少年的摧残,有气无力地从口中吐露出几个不清晰的字眼:“求你了……”

“不要再这样折磨人了……”

但很可惜,喻沉没听到。

也不在乎。

……

一层影音室的环绕音响也没能盖过人群的欢呼声,数十名年轻男女喝酒言欢,沉暗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