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蠕动着,说不出一个字儿。

喻江妍轻笑一道,抄过一旁的平板电脑,调至静音,将视频停留在某个画面暂停。

扬在白绍远面前,说:“白辛竹这孩子挺可怜啊,摊上这样一个爹。瞧瞧,都被同学欺负成什么样儿了。”

少年赤身裸体,全身都被写满了侮辱性的词汇。

她划过另外一张图,是白绍远妻子上街被拍的照片,她继续说:“如果两个月之后,没有任何一家医院接收她,您妻子是不是得在家里自己接生啊?”

白绍远吓到赶紧又给她磕了几个响头:“喻董,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放过我的妻子和儿子,放过他们,他们无辜的……”

“既然这么爱你的妻儿……”喻江妍将雪茄燃着的一头猛地摁在白绍远的手背上,“怎么还养那么多外围女人呢,白副市长。”既而将雪茄丢开,白绍远痛苦地捂着手腕,不敢发出一声叫喊。

“您还是待在监狱里反省一段时间吧。”喻江妍起身,从正门走了出去。

对门外的男佣道了一句:“放他从后门离开。”

喻沉看着母亲离开的身影后,推开了书房侧门。

当他走到白绍远面前时,对方仿佛见到了希望,赶紧跪爬着过去,揪着着喻沉的浴袍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