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俩姐弟又谈论起童年的话题,即便他们总是中英葡混杂着说,林青阳还是会认真地当个聆听者。

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他从喻沉醒来之后,总会将目光放在他身上,无论如何都不曾离开。

住院几日,林青阳每天都陪着喻沉做检查,每日都来,甚至都待到很晚也不愿意回家。

这夜,林青阳想着给他装点儿热水便离开,却瞧见喻沉呆坐在病床前,一直捂着震颤的右手。

“你的手……”林青阳快步走上前,担忧地看着少年。

喻沉却只是将他搂在怀里,不停地吻着他的脸颊,下唇贴在男人的耳沿道:“没关系,会好的,只是需要好几年时间……”

林青阳一时间说不出话,只是情绪有些复杂。他也想要脱离林星辰和喻沉之间的恩怨,但他们彼此的互相伤害让他无法简单地就这样掩盖而去。可他又是心疼喻沉所受的伤,也许……这便是他压抑在心底,一直不肯面对的东西。

此刻他必须承认,他对喻沉的喜欢,既复杂又贪恋。

月色沉暗却旖旎,喻沉轻轻摩挲着男人的下唇,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二人口鼻间。

少年扣着男人后颈,倾斜着脑袋吻上了他的嘴唇,或许是积攒了多日的欲望与思念与过深的喜爱,他吻得极其用力,迫不及待地破开男人的口齿,与其唇齿相融。

喻沉一边吻一边托着他的臀瓣,一把抱上了病床,继而将其压在身下。停止了震颤的右手轻而易举地便伸入了男人的裤内,将两胯间的那团柔软包裹在手心亵玩,直到它硬起来。

林青阳被他这般撸动着肉柱而气息急促,几次三番想要并起双腿,都被喻沉生生掰开,然后吻住了嘴唇,不给他发出任何拒绝的声音。

喻沉褪下对方的裤子后,将男人顶端泌出的黏液抹向对方的后穴,缓缓地伸入中指扩张着,慢慢地,增加到两根手指。

“啊……”

男人的一声低吟在耳边响起,少年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被撩拨而起的欲望再无法压抑下去。

喻沉将身下人的双腿顶开,早已硬挺的巨物抵在后穴处,在早已扩张了许久地洞口处摩擦着,随即慢慢地往内挤入。林青阳绷紧了身躯,臀缝处灼硬的肉刃几乎没入了大半。但男人张开的双腿也持续不断地颤抖,他咬着下唇的同时,额间也随之泌出冷汗。

“唔……”

喻沉知道他疼,便不停地揉搓着男人的臀瓣,试图让其放松下来。终于,慢慢整根挤入嫩软的甬道里,开始律动了起来。

林青阳从未像现在这样,不再害怕去看喻沉的双眼。少年的眼眸里不再是轻蔑,揶揄,嘲讽,而是尽数的思念,深爱与怜惜。

喻沉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让林青阳招架不住地哼叫出声,脚趾也无意识地蜷缩起,湿热地甬道被青筋凸起的坚硬肉刃肏干得温度迅速上升,一阵头皮发麻的诡异快感迅速地从尾椎骨蔓延而上。

近几个月的性压抑让少年的动作更加激烈,喻沉斥着欲望的视线无法从身下人的脸庞离开。他攥紧了男人的脚踝,猛地挺身,整根巨物没入到肉穴最深处。

“啊唔!……”

林青阳只感觉自己的内壁再度被开垦到极限,肉刃再一次填满灼热湿软的甬道,未等他缓过来,下方的肉柱已经激烈地抽送了起来。

男人被操干得前后耸动,无法压抑的呻吟从齿缝间断断续续地溢出。他下意识地抚摸上少年的脸庞。

“喻沉……”

少年的手心覆盖在男人的手背上,低喘道:“嗯,是我。”

“喻沉……”

“是我,是我。”

“一直都是我。”

我们的开始并不美好,也无法将过去那些伤痕轻易抹去,但可以重新开始,我们都需要踏前一步,去面对彼此的感情。

……

自此之后,喻沉将一切都坦诚而出,即便林青阳一开始听得有些匪夷所思。起因皆源他们的生活环境差距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