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笔迹。
谈镜合心里莫名产生了些恐惧。他的手指上下捋着信纸,反复确认着信上的内容。
“TO莱希特先生……别道多情绵绵不似大丈夫,我只知那日分别以后常常回想你……我未尝过爱情滋味,不过我的丫头说这叫“相思”……我只想知道,你在哪里?……我小时背诗闹过大笑话,我娘叫人给我记下了。我倒觉得是好诗,今日送给你……”
是,是他的写的。可
“这信、这信又能说明什么!不过是过往!”
谈镜合把信拍在床上,怒视前方。老管家走上前,苍老的手指包裹住谈镜合发颤的手。
“少爷,阿著很早就看过这封信了。他跟我说,他虽喜爱少爷,但也深知少爷钟情于谁,如今还念念不忘。”
谈镜合瞪大眼睛,有种被众人蒙骗之感。他喜欢谁,他自己不清楚吗?可老管家又继续问:
“少爷,你最近真的完完全全想着阿著,完全没有想过那个莱希特先生吗?”
闻言,谈镜合没有立刻应声。前段时间艾尔温的邀约,谈镜合内心好奇发痒,就去了隋岩堂。最后虽说没有进入包间,可是,他确确实实起了别的心思,哪怕一丝一毫。
“我的少爷啊……”
老管家似是明白了,便疼惜地拍拍谈镜合的肩膀。
“少爷既然有心上人,今日要谁进门,不都一样吗?阿著也是个知趣的,明白子嗣重要,并不怪少爷娶田夏。他都这般豁达了,少爷又何必硬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