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就是宋文朝。

宋文朝揉了揉锁骨，丝毫不在意的开口，“我怎么既要又要了？我靠过她们什么吗？”

“资源都是我在谈判桌上喝到吐喝来的，和粉丝有屁关系？她们除了天天惹是生非还有别的用处吗？”

或许是他的表现真的是太冷漠了，喻折简直愤怒到了极点。

他站起来，一脚踹在宋文朝的大腿处，然后再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宋文朝还是笑着，像是一点都不生气。

他一把抓住喻折还准备挥下的手，说：

“哥，商量个事儿，别打脸行吗？明天开见面会，至少体面点。”

喻折被抓住的手挣扎了一番，发现自己挣不开宋文朝的手。

于是他直视宋文朝的眼睛，几乎是咬着牙说：“贱狗，你记住，没有粉丝的话，你可能都不能坐上那张谈判桌！”

“你他妈有什么资源想要了，就鼓动粉丝去帮你撕；看不爽谁了，就让大粉带节奏去骂人。”

“靠着粉丝的贱狗，离开了粉丝你屁都不是！”

喻折发泄般吼完，挑衅似得看着宋文朝。

宋文朝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乖戾，他把喻折推到沙发上，倾身而上，像是猎犬撕咬般咬上了喻折的唇。

堵住了他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喻折挣扎着，手脚并用的乱踢。

宋文朝钳制住他，不顾他的反抗强吻他，直到彼此的唇上都染上鲜血，直到喻折不再挣扎，宋文朝才放开他。

他黑洞洞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喻折，语气不似开始般玩味，变得冰冷，“不要站在粉丝的角度来审判我。”

“你是什么好人吗？你觉得你和她们一个阵营的你来睡我？”

他慢慢俯下身，在喻折耳边低语：“真说起来，她们都可以叫你嫂子了。”

“是不是呀，哥哥。”

喻折无言，头一跳一跳地疼。

真他妈该和宋文朝断了，就不该再对他有半分心软。

喻折想。

聪明如宋文朝，他好像洞察到喻折在想什么，“你想和我断了？”

喻折瞟了他一眼，没说话。

“你不会觉得，这段关系是你想断就能断的吧？”

宋文朝说着说着，声音都带上了几分癫狂，“你他妈把我拉下水的，你想断？不可能！”

“要真有人是贱货，也是你。”宋文朝捏住喻折的下巴，强迫二人视线相交，“是你，脱干净把自己送到我床上来的。”

“我给过你机会，让我们只是粉丝和偶像的关系，”

“是你！一次次越过界限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想全身而退？做梦吧你！”

12 | 11

【.】

“我为什么要全身而退？”

喻折甩开宋文朝捏住自己下巴的手，“你觉得如果这场游戏一定要有个输家，会是谁？”

“宋文朝，不能全身而退的从来都是你自己。”

“你大可以试试鱼死网破。”

喻折盯着宋文朝的眼睛，妄图从中看出几分退缩之意。

但宋文朝好似就是这般油盐不进，他眼里带着几分偏执与疯狂，笑着说，“无所谓啊。”

“我们都是贱人。”

“你要玩的话，我至死方休。”

宋文朝倾身向前，眯着眼笑着，“不要让我看出你有退缩的意思。”

“要死，也要一起死。”

“是不是？哥哥。”

-

被宋文朝带到床上的时候，喻折已经没那么生气了。

宋文朝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

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疯子罢了。

和疯子讲道理，谁又能讲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