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承点头。

林晟不可思议地问：“那不应该是你穿黑丝给我看吗？意淫我穿干什么？”

“……”林奕承仔细一想，好像是这个理。

看着儿子恍然的表情，林晟久违地无语了片刻。他哼笑一声，压低声音道：“我是挺喜欢她的。”

林奕承瞪大眼，差点把手里的丝袜捏破。他连忙说：“您只喜欢我……不行吗？”

两句话中间的停顿太突兀，林晟合理怀疑后半句是个不高明的找补。他放任了林奕承最近越来越放肆的态度，反正他总会在别的地方讨回来。

“那你回去穿给我看。”林晟相当自然地把挑好的两条黑丝塞进林奕承怀里。

林奕承一惊，然而林晟已经转身，他只好拿着丝袜去结账。

等付完钱从店里出来，乐谣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在试衣镜前拿着另一套制服比对，林晟在她身后当参谋。

林奕承走过去，乐谣从镜子里看他，“哥，哪套好看？”

一套粉白一套藏蓝，两款在设计上都有点小心思。在林奕承的印象里，乐谣一直粉粉的，但他想起昨天乐谣穿实验服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说：“你穿应该都好看。两套风格不一样，喜欢就买两套。”

乐谣颇感意外，转身凑近了看他，严肃问道：“哥，你被夺舍了吗？”

林奕承不明所以。

最后，乐谣把两套都买了下来，林奕承付的钱。

一家三口又随便转了转，乐谣买了些耳环和手串。

她从首饰店里出来，看见林奕承好奇地看着店内打耳洞的人。她若有所思，问林奕承：“哥，你要不要打个耳洞试试？”

林晟有点惊讶，“他？”

乐谣点头，“咱们之前去三亚玩儿的时候，哥哥不是戴过choker吗？还挺适合他的。我感觉他戴耳钉会很好看。”

父子二人都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段时光。

林晟清楚林奕承不喜欢这些，好笑地摇摇头。

然而林奕承又面色平静地盯着那边打耳洞的人看了看，说：“好。”

林晟这下是真的惊讶了。

林奕承转头问他：“可以吗？”

林晟没什么不可以的，他在这方面的掌控欲不高，只要林奕承别自作主张打什么鼻钉舌钉乳环脐钉屌环入珠……就行。好吧，他只允许林奕承打耳洞。

林奕承在专门的椅子上坐下来，店员例行一问：“您要打哪里？”

林奕承想了想，“可以打哪里？”

店员介绍一番。

林奕承认真考虑片刻，把位置指给店员看，“右边这里打两个，这里横着打个耳桥；左边就在这儿打一个吧。”

林晟在一旁抱胸皱眉。他不会干涉林奕承的决定，只是很难想象自己这个平时除了西装就是普通卫衣的儿子戴一耳朵耳钉的样子。

他今天出门穿的是一套深色的休闲西装，想象起来和耳钉不能说不搭边，只能说不在一个图层。

店员只负责给耳垂穿孔，立马叫来了专门的穿孔师。

穿孔师观察了一下林奕承的耳朵，y形软骨凸出不明显，耳轮的内包也不错，可以打耳桥。他掏出一张宣传页给林奕承看，“我们现在搞活动，耳穿孔加舌、眉或者鼻穿孔打八折，要考虑一下吗？”

林晟没说话，表情淡淡地看着林奕承。

林奕承转头看他，脸上也没有太多表情，“不用了，打舌钉不方便接吻。”

穿孔师：“……”

乐谣：“……”

林晟：“……”

穿孔师顺着林奕承的目光看过去，一脸哇塞。

林晟冷声道：“我是他爹。”

穿孔师心想你儿子说话挺直接哈，麻利地消毒穿孔交代注意事项一条龙。

林奕承顶着两边五个洞，无视了推荐耳钉的店员和周围异样的眼光，跟着乐谣和林晟上楼吃饭。

点好了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