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林奕承用手碰,他也不抓着林奕承的脑袋往自己胯下按,所以林奕承积极主动地把鼻子埋进父亲的阴毛间左右拱了拱,在淡淡的腥味里分泌出足够润滑的口水。他知道从哪个角度含才能让这根和他彼此熟悉的性器被口腔内壁温柔包裹,也清楚用几分力道收缩喉口林晟觉得最舒服。调整好姿势,林奕承微微抬头看了一眼林晟,随后抿紧双唇,开始大幅度前后摆动脑袋。林晟的龟头每次都能捅进林奕承的喉咙,被那处轻柔地夹弄一下,然后退出来一点,舌根会准确地划过他敏感的冠沟。

深喉对于林奕承已经是一种肌肉记忆,他自如地摆着头,又看了林晟一眼,而后在越来越响的咕噜咕噜的水声里快速滑动舌头,去舔柱身上搏动的青筋。

“唔……”林晟微微蹙起眉,肩膀抵住了身后的屋门。林奕承不会知道,他的眼神中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痴态,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满满盛着占有欲。它代替被性器塞满的嘴对林晟说:您是我的,您的鸡巴只有我能吃,您的精液只能喂给我一个人。

林奕承的爱比林晟以为的还要炽烈,他只能被动地惊异于林奕承与日俱增的坦诚,然后爽快地在五点三十九分时射了出来。

“咕嘟。”浓稠的浊液被林奕承一滴不剩全咽了下去,他确认过时间,依依不舍地亲了亲软下去的性器,把它擦干净,塞回裤子里,然后拉好拉链,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林晟愉悦极了,顺着林奕承抹过发胶的头发纹路摸一摸他的头,低声说:“好孩子。宴会结束来调教室拿你的礼物吧。”

林奕承用脸颊蹭了蹭父亲胯间,然后抬起头,静静地仰视了林晟一会儿。林晟的声音里有餍足的沙哑,这句话像一根羽毛,在他胸膛上轻轻搔过,痒到骨血里去。

林晟扬着任何情况下都不动声色的脸推门出去了,留林奕承一个人红着耳朵跪在原地平复性欲。事实上,像林家这样黑白通吃的大家族,正统继承人的生日和本人的意愿关系不大,是一个小范围洗牌的信号,一个阶段内大大小小的商业往来都会被重新判定价值,新的权力结构会在生日宴的推杯换盏中悄无声息地诞生。林晟有意让位,绝大部分工作都推给了林奕承,他已经连轴转了整整一个月,刚刚那短暂又匆忙的口交,是他这一个月来唯一的“娱乐活动”。

林奕承苦恼地低下头,盯着自己胯间的凸起发呆。生日礼物吗……其实他这一个月并非完全没有空闲,林晟以忙碌为由故意不碰他,却在刚才诱惑他口交,还说那样的话,根本就是在明示今晚会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但林奕承并不认为做爱可以和生日礼物划等号。在某种意义上,林晟是个非常称职的父亲,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林奕承二十四年来从林晟那儿得到的礼物都是他每一年最需要的东西也许是枪,也许是钱,也许是一句忠告。他在林晟眼里似乎是透明的,同那些嘴里喊着“我要这个”的孩童没什么区别。

而现在,他最想要的,显然不是和林晟上床。

令林奕承苦恼的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已经得到了跪在林晟脚边的资格,死而无憾,不能也无需再奢求什么了。

……

生日宴顺利走到尾声,宾客陆续离场,下人们轻手轻脚地在场内收拾残局。

宴会厅是一幢三层的专用楼,就在林家老宅的西北角,离主宅不过一百多米。从宴会厅窗户里透出来的灯光照不亮浓重的夜色,错落有致的绿化带的缝隙中,石板小路弯弯曲曲,通向黑沉沉的远处。

路两旁小小的景观灯像一颗颗暗淡的永恒的星子,点缀出了一座直通向林晟所在之处的桥,指引林奕承向前。林奕承想起傍晚时林晟对他说的话,还有在口鼻间萦绕不散的独属于林晟的气味,他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了黑暗里。

林奕承小时候很怕黑,但优渥的生活条件让他可以彻夜开着灯睡觉,也不会遇到不得不和黑暗共处一室的情况。后来,见不得光的想法多了,他也就很少再感到恐惧。就像现在,他的思维在夜色的环绕下格外活跃,短短一百米的石板路,当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