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食指按在冠状沟下缓缓摩挲。林奕承短促地呻吟一声,龟头溢出清液,被手指抹去。他还是不肯说,林晟也不急,手拢着性器捏了捏,示意他要忍住,而后快速撸动起来。
林奕承颈侧青筋暴起,他忍得眼睛都红了,只听林奕承慢悠悠问道:“是这样弄的吗,还是这样?舒不舒服?”
“唔……别问了,我不行、嗯!不行了,父亲!”
“不愿意告诉我?”林晟明知故问。
无法直视父亲,双眼紧闭的林奕承闻言又睁开了湿漉漉的双眼,窘迫又温顺地看向林晟。只要林晟想,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他认命地别过眼小声哼哼:“特别想您的时候,我会来这里,幻想您穿丝袜的样子。”
“就像现在这样?”
林晟的眼神里满是调笑,林奕承不愿他误会什么,急着解释道:“就像现在这样。但是我只做过几次,没有把您当成……我错了父亲,一会儿我就把丝袜烧了。”
他说完,林晟不置可否。眼见这小子不知又“未雨绸缪”了些什么,一副快哭了的表情,便用干净的右手扳正他的脸,换了个问题,“那一般想我的时候呢?”
林奕承蓦然失语。他对林晟的爱向来是阴暗的、强烈的,只有林晟的视线落在他身上的时候才会稍微平和一点,忍得住就忍,忍不住……之前是把自己关在这个房间里,之后是把林晟压在身下。这几个月来,林奕承经常会想,林晟到底为什么会容忍他,如果他那天没有大逆不道现在又会怎样。他曾经怨林晟没有给足他所渴求的父爱,可如今得到满足后再冷静回看才发现,他要的从来都不是正常的父爱。如果他那天还有理智,大概他们永远都只会是父子,那不是他想要的,所以他即使已经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他应该更坦诚一些,他的爱不该成为伤害林晟的利器也从未后悔。
过了有一万年那么久,林奕承哑声道:“别的时候,都在反省我为什么不正常。”
“反省的结果呢?”
林奕承垂下眼,面色有些发白。他说:“我不知道。”
林晟捏了捏手底下快要萎掉的性器。他想不通,明明林奕承受到的教育和他的没什么区别,成长环境更是比他好很多,相似境遇下成长起来的、血脉相连的两个人居然会如此不同。他天生是个耽于享乐的人,做事向来随心所欲,怎么亲生儿子遇事总悲观到极点?接受一份如此沉重的爱着实叫他难以适从。
怎么才能让林奕承更信任他一些呢……信任?林晟突然发现,以他和林奕承的关系来看,他好像确实没做过什么值得信任的事情。难道问题在他身上?林晟鲜有犯错的时候,思绪纷飞间不禁哭笑不得。林奕承确实相当了解他,他不在乎对错,所以难有愧疚之心,认错倒是相当利索,下一秒就开始琢磨对策。获取信任本就是黑道教父的基本功,想让林奕承信任他其实很简单,他只需要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些情话,给那小子一个不着边际的承诺,不愁治不了他。
但林晟不想那样做,他说不上为什么,只是不想。
这下真和林奕承一样了,一问三不知。林晟在心里自嘲。
他抽掉丝袜,把林奕承推倒,跨坐上去,用屁股蹭了蹭林奕承半软的性器,拽着牵引绳命令道:“看着我。”
林奕承乖乖躺着看林晟抬起腰,手扶着重新硬起来的肉棍抵在自己穴口,边往下坐边继续说:“想不明白没关系,时间还长。哈啊……你自己做的时候,想过这样吗?”
林奕承的脸由白转红,他相当受不了这个, 卷土重来的欲火烧得他浑身发烫,沸腾的血好似岩浆,在血管中奔腾。林晟的穴没有充分扩张,是让人头皮发麻的紧度,牢牢吸着他的性器,可以清晰感知到穴内的每一处蠕动。林奕承轻轻抽气,摇头道:“自己弄很快就能射,一次能撑很久。”
“……”林晟无语凝噎。这哪是意淫,这是自虐吧。
他将将把性器吞吃到底就被这番话震了震,不想林奕承突然掀起身上羊皮,露出了野兽的真容。这崽子把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