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晓,容轻和他不同,他还会有在意的东西,而容轻却没有。
所以这就是容轻一直没动苏诗阮的原因,因为根本不在乎,视若空气。
恐怕,这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
“真残暴。”公仪墨啧叹一声,“不愧是战神,难怪现在还有一些人听到你的名字就闻之色变。”
沉夜不言声,眯着眼继续看戏。
覆在苏诗阮脖颈间的修长手指在慢慢地收紧,容轻的面容上依旧没有任何情绪。
他虽然是在笑,但冷得彻骨。
这种美,如同在火中淬炼的寒刃。
“容郞……容郞!”苏诗阮终于从那摄人的男色中回过了神,她容颜惨白,嘴唇蠕动着,“容郞你放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