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草的哀求,传不到游涵衍的耳朵。

他的哀咽和祈求,打动不了游涵衍。

只能让眼前的男人欲火焚身。

打了十几下之后,游涵衍停下手。

眉眼低垂,嫌弃的“啧”了一声,他张开手。修长有力的手指上,在有些幽微的光线里,显得有些冷硬。

掌心和指缝之间,满是半透明的粘液,粘液在他的手上缓缓流淌,划过凸起的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