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一下,恨不得现在就冲到酒店里,把还没有清醒的蒲草再奸的满床乱爬。

问他是自己操的爽还是廖家那个烂人操的爽。

游涵衍的脑子控制不住的开始意淫自己已经将蒲草奸的喘不过来气,只能依附在他的身上,小声地求饶。

小小的粉逼只能用力吞吐自己的鸡巴,祈求自己可以轻一点不要太重,浑身都把操的水淋淋的,只能说出让自己开心的话,被操狠了,只能缩着身体躺在自己的怀里面。

淫靡的幻想让游涵衍的心理得到了暂时的满足,现实的空虚,在无情的嘲笑他的异想天开。

游涵衍扯了扯嘴角,暴虐的心情令他的脑子开始逐渐失控,逻辑开始清晰,他是一个好的猎手,既然猎物被别人捷足先登,只需要洗干净猎物,再次放生就可以了。

能取决猎物生死的只有他游涵衍一个人。

脑中的计划不断进行推演,游涵衍的心理有了确切的方案。

就像他每一次的法庭辩论一样,他从未输过。

想到这里,他换了一个姿势,解开自己的衣扣,让燥热的身体逐渐平静下来,耷拉眼睛点开视频,闭目养神,视频被重复播放,游涵衍似乎也没什么异常了。

片刻,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一下,暂停的画面正好是蒲草双腿大张,写着My puppy的画面。

---MY PUPPY

----NO,THIS IS MYWHORE(这是我的婊子)

【作家想說的話:】

宝宝们我来了,攻1老游拉出来溜溜,老廖上传视频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这个群里可都是一群人面兽心的人。

蒲草宝宝要惨了~~。

上册

第14章第十四章:剧情,暴行,围观,调笑

蒲草懵懵懂懂醒来的时候,正好是天色渐晚,整个身体酸软异常。

噩梦一般的记忆在脑海中迅速闪现,他害怕的全身止不住的发抖。

背叛丈夫的愧疚和被认知中的朋友强奸的恐惧,将他绑在了屠宰架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回到了家中,灵魂仿佛离开了躯体,飘在半空中,看着自己行尸走肉的回答问题。

见过的大堂经理笑着看着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蒲草觉得不舒服,路上的每个人好像都是在笑,但是下一秒就会审判他,审判他的不忠。

他回到自己有些狭窄破旧的筒子楼的小窝,将自己蜷缩起来。

瘦弱的手指深深地陷入绵软的被子中,另一只手,摸上自己的小腹,一边抚摸一边如疯魔般小声呢喃:“宝宝,我在呢,我在呢,我在呢.....”恍若永无止尽。

筒子楼特有的油烟味从门缝钻进来,混着他身上残留的有些冰冷的茉莉香,在蒲草的喉咙里凝成酸苦的块垒。

迷迷蒙蒙中席卷来的困意,令蒲草再次陷入昏睡中,但是现实并不如他所愿。

滴滴震动的手机,吵醒了他,这个还是带她清扫的阿姨淘汰的二手手机,便宜卖给他了。

蒲草笨拙的点开手机的信息,有些卡顿,他还不会使用,这个手机的在他眼里,和会发光的按键机没有什么区别。

匮乏贫瘠的圈子和二十几年的平淡对蒲草来说,手机只是外界的联系的工具。

只不过大城市里的人和村里人不太一样,他们喜欢发消息,不喜欢打电话。

丈夫教他的打电话的方法,在这里有些行不通,他存了好人先生的电话,但是很多次都打不通。

包括---强奸了他,之前的朋友,廖丞青。

【明天晚上九点去湖山别墅--好人先生。】

蒲草看着跳出来的消息和一些未接电话,他呆呆的一个个打了回去,不过大多数没有打通,一两个回接了是买东西的,蒲草没有钱,只好很抱歉笨拙的拒绝了他们的好意。

他想了想将被子缠绕的更紧,变成一个小的蚕宝宝,摸着他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