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什么时候教了?她是死的吗?
她热血涌上脑门,晕了一下。幸亏晕得不厉害,她很快站稳脚跟,眼镜男又来保驾护航,说:诗甭背了,你唱个歌儿吧!
牧蓓蓓劝自己冷静现在她除了自己,没有人可以依靠,每个机会都绝不能放弃。
她重新吸一口气,让自己表现出自信:唱歌也是我的特长,我就给两位老师唱一首,嗯,《痒》。
她说唱就唱,又有人在笑,但她这回镇定多了。人家刚才是又唱又跳,她不能跟个木头似的杵着。于是,尽管只有蹦迪的舞蹈底子,她还是就着自己的歌声,给自己伴了她能做到的最性感的舞。
然而没唱跳多久,她就被一个男音喊停。
定睛下来的牧蓓蓓四面看,这一次,摄像也好,桌后的男人也好,包括把虚掩的门推开一条缝往里看的外面的人在内,人们都像看什么感动中国人物似的,静悄悄盯着她,不但没人再笑,反倒有几分怜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