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想着,挑来挑去,最后,她确定下来,还是穿那条红色的低领绷带连衣短裙。她决定,这条裙子就是她的战袍。
可惜身体不争气,在家两天窝下来,高烧反反复复。乏力的感觉,让她时常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体重变轻了,还是浑身飘忽引起了错觉。
时间过得既快又慢。
终于盼来了27号,牧蓓蓓却掉了链子一觉睡到中午近1点。醒来抓过手机,却发现英豪哥哥早在9点就又给她发了条短信,说:我全天都在,你什么时候来都行。
牧蓓蓓大松一口气,顾不上满眼金星,连忙起床打扮。
这天天气挺好的,太阳底下吹着热风,牧蓓蓓于是连外搭的风衣都没穿。
单穿战袍,搭一条薄丝连裤袜,套上她那双红色高跟鞋,对着粉盒抹上时下最流行的大红唇,完了重新挽着那只小香包。高跟鞋咔咔敲打着租屋所在的楼道,她意气风发走向离家300米开外的公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