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答案很明确。
再结合同一时间在脑海里出现的新场景,戴巧珊很快确定:每个月一通问安电话,每年的三节两寿蒙厚脸皮,在段正业的陪伴下回家尽管每次接触都非常难熬,也不论她是不是每次都想尽办法把自己窝进一个盔甲里其实,她跟父母的接触,并不如她先前想的那么少。
母亲的问题似乎也透露着什么信息。
戴巧珊摇摇头,宽慰说:平常发生的事,忘了大半,但现在都在恢复。您别担心。她顿了顿,微笑道,刚才还想起,有一回幼儿园下学,您接我回家。走到半路,远远看到爸爸也下班儿回家呢。我叫他,他还特地往回走,塞给我一个果冻!里面有红红的樱桃,可好吃了!
戴母惊讶:这你也记得?你那会儿哪儿是幼儿园呐,是托儿所!小着呢!
戴巧珊:怎么您也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