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
她抱着被子遮着胸口,接过咖啡杯的整条手臂在晨光中白得发亮,上面几处激情落下的紫痕,在她看来羞涩极了,也漂亮极了。她对面这位自称George的江凯旋助理经纪人,已穿戴整齐,捧着他那杯速溶咖啡,大方自然地坐到床旁的单人沙发。
王阿姨?他说。
牧蓓蓓斟酌着字句:吼,家里的保姆。
杯口的白色水汽后面,宾少祺的眼睛亮亮笑起来,不动声色逼进一步:是戴巧珊家里的保姆吧?那位迷的,也是她?
牧蓓蓓一怔,很快缴械:嗯。
还好,宾少祺并没有追问迷的原因和迷对于牧蓓蓓的意义,单是笑说:下次要说全!咱都什么交情了,防着我干嘛!
牧蓓蓓又嗯了一声。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宾少祺两三口干了他的咖啡,起身:早餐就不陪你吃了你的愿望,咱们昨儿也花了大半宿,该聊的,都聊到了。我帮你看看路子,有消息就跟你说。他上半身探过去,拿过床头柜上牧蓓蓓的手机,递给她,解一下!牧蓓蓓从命解锁手机,宾少祺拿起来按了一阵,秀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