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一样,呼延晴坦坦坐在他的办公椅上,段正业则站在她旁边,一副碎催样。
呼延晴:喝点儿普洱?
段正业于是给泡了两杯普洱,一杯递过去,一杯自己捧着,依旧站着听喝。
呼延晴:普洱还是凉的好喝。你这茶也不够老。
段正业:
他给她一个晚娘脸。
呼延晴挑着眉把他无声的反抗都收进眼里,闲闲笑笑,毫不在意:今儿怎么过的?
段正业捱了一会儿,磨不过:你不都知道吗?
呼延晴:说呀!
段正业:带她去了趟西山。
呼延晴向往似的:浪漫。美吗?
段正业:嗯。
呼延晴:爬山路陡要拉手,俯瞰山景动情处,又免不了揽美人入怀,是美!不过,她左手端着茶杯,右手的拇指食指则在杯口上轻轻划来划去,又笑,笑容在段正业看来特别邪恶,犹如撒旦呲出尖利的白牙,她接着说,和您依偎的佳人,究竟是哪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