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逼不但没有被肏松,反而一直处于收紧状态,随着鸡巴失速的进出,羊眼圈把内壁搔刮得不住痉挛,连花心深处的宫口也在抽搐了,要不是纪淮耐力好,早被蒋厉给夹射了。

矫健的身体失控地颤抖,膝盖几乎要跪不住了,前面那根雄赳赳的肉棒在空气中淫乱地上下弹跳,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濡湿了硕大的龟头。

在这样野兽般激烈的交媾下,蒋厉身体软的一塌糊涂,恍惚间以为自己成了纪淮泄欲的容器,永远离不开这张床了,他无助地摇头,泪水不断从眼角溢出,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呻吟近乎破碎:“啊啊啊……老公我不行了……饶了我……饶了老婆吧……呜啊……小骚逼要被肏烂了……”

前所未有的快感从交合处涌来,蒋厉只觉得他要死了,呜呜讨饶,然而他嘴上说不要,贪吃的嫩穴却夹着大鸡巴不肯松开。

纪淮肏红了眼,俯下身趴在蒋厉背上,两手分别罩住男人微垂的大奶,发情公狗一样凶狠地肏干着,下体挺动速度快的看不清。

“呃啊啊……我受不了了……嗯啊……要喷出来了……啊啊啊……不……”

羊眼圈还是太刺激了,被爆插了十分钟不到,蒋厉就浑身痉挛地迎来了鸡巴跟阴道的双重高潮,马眼射出浓稠白浊的同时,花心骤然喷出大滩的蜜液,硬着龟头浇下,把鸡巴烫的突突直跳。

眼看要射了,纪淮颇为狼狈地拔出大屌,龟头在撤离时狠狠擦过凸起的骚阴蒂,快感如同闪电自那一点袭来,刺激甬道收缩,蒋厉嗓子都哑了:“啊啊啊啊啊……”

男人反应强烈,癫痫发作一样在床上狂抖,男性化十足的英俊的脸上溢满了痛苦和迷乱,被肏成核桃大小的骚洞哗啦啦地喷水,潮喷过程持续了将近一分钟。

等到喷完,他仍控制不住地扭动骚屁股,透过红肿外翻的骚洞,能清楚地看到里面的媚肉宛如活物淫媚地收缩蠕动,看得纪淮喉咙一阵发紧,欲火喷张,布满淫水的肉屌在空气中抬了抬,箍在龟头上的羊眼圈凌乱地散发,上面还挂着透明的淫水。

纪淮双眸浑浊不堪,充斥着浓重的欲色,他咽了口口水,把羊眼圈摘了,从抽屉里摸出一管润滑液,把润滑液挤在了蒋厉紧闭的后穴。

冰凉的液体激的后穴缩了一缩,蒋厉找回了一丝意识,极力放松括约肌,好让纪淮的手指插进来。

屁眼的敏感度不输于前面那口嫩穴,随便用手指插两下就会流水,纪淮很快就从一根手指追加到了三根,在肠道里顺滑地抽送,搅出咕啾咕啾的淫荡水声。

蒋厉流着口水,撑着发抖的手臂,摇晃屁股主动吞吐着三根手指,沉溺于性爱的他,忘了自己刚才是怎么被纪淮的大鸡巴操哭的,很快沉浸在新一轮的情事中,每次被顶到前列腺,他都会发出舒爽的浪叫,骚得堪比最淫荡下贱的MB。

前面的鸡巴颤巍巍又硬了,蒋厉也没有去撸,任由鸡巴在空气中饥渴地晃动。

纪淮马上就察觉到蒋厉硬了,把手伸到前面,弹了下硬邦邦的鸡巴。

不甘心被蒋厉当成别的野男人,纪淮也不压低声线了,用自己本来的声音问:“知道我是谁吗?”

蒋厉挺了挺腰,饥渴地把鸡巴往纪淮手里送,同时收缩屁眼吮吸体内的手指,喘着粗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嗯啊……老公……纪淮……快插进来……哦……要大鸡巴肏……”

纪淮这才低下头,亲了口男人红彤彤的臀尖,“想我了吗?”

想要被狠狠侵犯的渴望盖过了内心的羞耻,蒋厉声音沙哑而急促地道:“呃啊……想……想吃老公的大鸡巴……别……呜啊……别折磨我了……快用力肏我……”

纪淮很喜欢男人在床上淫荡的一面,只是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蒋厉居然一点表示也没有,跟人出去喝酒这么晚才回来,而且在他假扮匪徒强奸他时,蒋厉也没怎么反抗,这让纪淮气得不行。

他抽出手指,将手指上的肠液抹在男人红肿的屁股上,随后将新到的打炮机抬了出来。

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