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厉面色灰败,无论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身上的的镣铐跟麻绳,他现在就像个肚子朝上的青蛙,骚穴对着天花板,纤长的手指在他的屄缝上下滑动,指尖时不时碰到缩在里面的阴蒂。
陌生的快感自下体袭来,蒋厉难堪地绷紧了身上的肌肉,双眸红的骇人。
他终于意识到,对方不是想敲诈勒索他,而是个变态,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道:“王八蛋,别让老子知道你是谁!不然老子一定弄死你!”
房子隔音一般,不敢让别人知道他在被个变态玩屄,声音压得很低,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来,恨不得啖其肉。
纪淮并不担心蒋厉会反扑,他很享受猎物愤怒、害怕又无助的样子,这个男人平时是那么骄傲,自尊心极强,一直小心翼翼隐藏着身体的秘密,如果不是有一次偷看了蒋厉洗澡,也不会发现这个秘密。
面对蒋厉的威胁,纪淮笑了笑,“好啊,不过在你弄死我之前,我先让你死一次,让你爽死。”说着,俯下身,迫不及待舔上了那口肖想已久的嫩屄。
“滚开!”
不敢相信对方居然对他做这种事,蒋厉头皮炸开,身上浮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他一直觉得自己喜欢的是女人,虽然之前肏过纪淮的嘴,但那不过是发泄,现在被陌生人舔逼,蒋厉不可抑制地产生了恶心感,然而在恶心之余,身上的热度在不断攀升,二十六年来从来没有被外物抚慰过的骚穴给与了对方热情的回应,淫水如同细流汨汨而出。
“好多水。”
纪淮惊叹了一声,拨开阴唇,对准那口蠕动的骚穴狠嘬了一口。
敏感的媚肉跟嫩豆腐似得轻颤着,快感尖锐而强烈,如闪电如海啸般席卷全身,直冲天灵盖,蒋厉上半身猛地一弹,在乒铃哐当的的金属声中,“啊”地叫了出来,声音短促而沙哑。
纪淮顿了顿,伸出舌头卷走唇边的淫水,“叫的真骚,继续。”掰开肥厚的阴唇,绷直舌尖,自下而上地屄缝里搔刮,舔到阴蒂时,他眸色一暗,舌尖打着圈地刺激阴蒂,直把阴蒂舔硬了,含住阴蒂用力一吸。
蒋厉还想忍耐,阴蒂被又吸又咬,陌生而激烈的情潮在体内翻涌,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嗯啊……不要,唔……操你妈……滚啊……”
他嘴唇都在颤抖,尤其是下唇,还残余着齿印,徒劳地挣扎着,骚逼一拱一拱地想要摆脱唇舌的侵犯,却像是在献媚,水光淋漓的嫩屄不断轻蹭纪淮的脸。
“骚货。”
纪淮没告诉蒋厉他俩一个妈,双目赤红一片,下面的鸡巴翘的老高,两手捧住蒋厉浑圆肥硕的肉臀,跟吸奶子一样咬着那颗骚阴蒂不松开。
蒋厉越是挣扎,纪淮吸得越用力,阴蒂周围的包皮都被拉长了,泛着白,蒋厉原本还在咒骂纪淮的祖宗十八代,后来只剩下呜咽跟咻咻的抽气声了。
他不肯再发出那些羞耻的呻吟,可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脸、脖子跟胸膛无不浮现情动的潮红,前面那根大屌一柱擎天,铃口不断有前液滴落。
非要逼蒋厉叫出来,纪淮一手拨开阴蒂周围的包皮,使得阴蒂更加凸起,用舌头跟牙齿给与肉蒂最直接的刺激,一手则握住了男人勃起的肉棒,富有技巧地上下撸动着。
给蒋厉口了无数次,纪淮知道怎么让他更爽,没有了以往装出来的生涩,灵巧地帮蒋厉撸管,时不时用指尖扣弄马眼,后来还揩了淫水抹在茎柱上,赤红的一根大屌湿漉漉的,这样撸动起来更为顺滑。
蒋厉之前一直在纪淮面前装老手,其实性经验十分贫瘠,他厌恶这个畸形的不该长在他身上的女穴,平时从不肯碰它,只有洗澡时候才会草草清洗。这使得他的骚逼极为敏感。
阴蒂被吸得又痒又麻,骚穴疯狂收缩,甬道酸得不行,而鸡巴被撸得又硬又胀,亟待射精,蒋厉难堪地闭上眼,泪水不断从眼眶流出,打湿了黑布,羞耻、愤怒、恨意等各种情绪在心里滋生,身体却在这灭顶的快感中沉沦。
当越来越激狂的快感自